程珉的身形微微一僵，下意识地想要后退：“未思，你……”

“程珉，刚才你都看到了，对吧？”

阮未思不给他躲避的机会，紧紧地抱住他，声音里哭腔更浓：“我有时候在想，我是不是真的不值得被爱，才会被这样折磨？”

“不！你这么好，值得这个世上最好的一切。”

眼底掠过暗光，程珉的语气激动，按住她的肩膀：“是顾钊不懂得珍惜。如果你是我的女朋友，我一定会好好保护你，不让你受一点伤害。我根本舍不得你有半分难过。”

“真的吗？”

阮未思抬眼，泪眼盈盈地看着他，像是在寻求一个肯定：“如果你是我的男朋友，你一定会好好对我的，对吗？”

“当然，我会把你捧在手里，让你每天都过得幸福快乐。可是……”

眼底带着几分黯然，程珉的表情更加苦涩，干巴巴地道：“我没有这个资格。”

谁让他们相遇的时候，身边就已经各自站了另外一个人。

“程珉，我也会想，如果我是你的女朋友，我一定会好好对你，不会让你受伤。”

抬手隔空摸了摸他的伤处，阮未思的眼底水光温柔，轻声道：“你说，我有这个资格吗？”

程珉的瞳孔大张，像是不敢置信地看着她，嘴唇发颤：“我……你……”

“我也没有吗？”像是失望难过，阮未思松开抱住他的手。

后退一步，自嘲地摇头：“是我自作多情了，对吗？”

“不，你有！你当然！”

程珉满脸急切，顾不上许多，一把将她抱在怀里：“未思，你明明知道我对你……你不要这样折磨我……”

“你对我怎么样，你说啊！你不说，我怎么能知道？”

口罩下的嘴角，得意地扬起。

阮未思的声音却依旧哽咽，捏起粉拳在他的胸口轻捶两下：“你什么都不说，靠我自己猜吗？”

“我只是怕，如果我说出口，连接近你的理由都没有。”

程珉眼底暗光更浓，声音痛苦道：“我承认，我喜欢你，我对你有着不该有的心思……未思，爱情无法控制，我，我真的控制不住要爱你……”

“我也是一样的。”

阮未思忍不住生出几分感动，抱紧他，低声道：“程珉，我们在一起吧，好不好？”

“可是……”程珉皱眉：“婉晴和顾二少，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