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的几年,原主被这母女三人欺负的惨不忍睹,沈继斌一个屁都不放,如今看战北琛给她撑腰,便装好人,呵,晚了!
“沈继斌!”战北琛真不敢相信世界上还有沈继斌这样猪狗不如的男人,自己窝囊不说,在外面虚伪的像条狗,回到家里靠打女人展示自己的威风,简直让人恶心。
沈继斌听到战北琛喊他名字,他立刻换了一张虚伪的笑脸看向坐在沙发上-浑身上下咱发着专属于贵公子的血气方刚的气质和天不怕地不怕野性十足的战四少。
“四少!”声音也很猥琐。
“你打死她,是要坐牢的!”战北琛冷冷地警告。
沈继斌气息哽在哪儿,一脸吃瘪的模样,缓缓耷拉下脑袋。
“叔叔,别打了,这么多年,姐姐今日所做之事,初画已经习惯了,毕竟这也不是最过分的,我们终究是‘一家人’,过去了,就过去了,只希望日后姐姐知道忏悔。”沈初画故意加重了‘一家人’三个字。
她不是真的原谅,而是要慢慢玩儿死他们。
身为孤儿,沈初画从小在孤儿院,遇到的坏人也不算少,她能一路平安长大,混得还算成功,她深知一个道理。
对待敌人手软,就是对自己心狠。
一个从一开始就欺负你的人,你别指望她悔改,那是天方夜谭。
卑鄙的人,骨子里就是卑鄙的,什么原谅和忏悔都他么见鬼去吧!
对付这一家子,必须慢慢折磨他们,一下子断了他们的后路,把他们赶回乡下,这是成全。
让他们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活得小心翼翼,时不时给他们一刀,让他们慢慢痛苦,这才算是替原主报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