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应湘气得红了眼,似恨死了她爹沈继斌。
沈继斌神色慌张,明显的心虚,表面上却极力掩饰着,生怕沈初画看出了他的心虚来。
“我娘好歹陪了你二十几年,为你生儿育女,临死你连一句遗言都不让她留下,你不配做一个丈夫,你不配!”沈应湘似再也不怕他,歇斯底里的朝沈继斌喊。
沈继斌在众人面前失了当爹的面子,瞪着一双如牛的大眼珠子,抬手就朝沈应湘打过来。
沈应湘一把接住了沈继斌的手腕,若换了平常,她定然是接不住沈继斌这个种地农夫有力的手臂,可是如今,她被逼急了,身体最大潜能便被激发出来。
抓着沈继斌的手腕,狠狠甩开,“你还想打我?这就是你的本事?除了打妻女,你还会做什么?
若不是大伯留下的财产,你如今不过是个乡村农夫,你有什么本事打我?
从小到大,你这个做父亲的,对我们几时耐心教导过?
你抚养我们,不过是为了给你自己发财铺路,我早就厌恶了做你的女儿!”
“你这个白眼狼,竟然如此不把老子放在眼中……”
……
沈初画盯着他们父女俩争吵,心中疑惑万分。
沈继斌太不对劲儿了,他明显慌了,还有宋莲,她临死之前说的那三个字到底是什么?
宋莲气息微弱,说话只能听个大概,沈初画听到的是,‘书、米、多’这三个字。
沈初画一时迷糊不知道这三个字到底代表什么,也不确定宋莲到底说的哪三个字,不过她从沈继斌急忙拔掉氧气,阻止宋莲开口对她说话,她就能看出来,沈继斌一定有把柄在宋莲手中,至于到底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