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初画愕然,蹙着眉倒吸了口冷气。
不过是人压人,会直接要命么?
会有这么寸的事情么?
枭樊再怎么样不过是个少年,身体轻,压死人?沈初画不信。
“别怕,枭月,走,姐姐带你去巡捕房找你哥哥,姐姐会救他的啊,不哭了,乖!”沈初画帮枭月擦了眼泪,便牵着她的手转过身。
刚要跟张允年他们说告辞的话。
不成想,张允年先她一步开了口。
他的语气依旧是森寒至极,不带有一丝温度。
“上车,我能救那孩子!”张允年根本不给沈初画拒绝的机会,径自上了车。
沈初画想再推脱就显得有些假,她便带着枭月同梦浅一直上了张允年的车。
“多谢你!”沈初画坐在后座,对张允年感激道。
张允年没有回话。
张允年虽然是北方的第一贵族,可是他毕竟曾经是从南方走出去的人。
他的事迹,和他的手腕儿,让巡捕房的人不得不认识他。
张允年带着沈初画他们一进巡捕房。
巡捕房的督察长立刻亲自出来迎接。
众人又是奉茶,又是拿烟的,就差没跪下来行礼了。
巡捕房的人都知道,如今这世道,南北琛,北允年,这两位爷就是祖宗,惹不起。
张允年一向开门见山,惜字如金,“你们抓了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