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北琛从车上拿了两瓶南洋来的威士忌,打开瓶盖,一瓶给了战南唯,“来,今日我们兄弟就在这儿喝到天亮!”
战南唯接过威士忌。
兄弟俩碰了酒瓶,咕咚咕咚喝了两口。
威士忌是烈酒,辣得嗓子眼儿像是冒了烟似的。
“老四,你这样跟初画也不是办法,要离到什么时候是头?
你我都不屑于战家的一切,我们不想坐父亲的位置,你也不想,
你为什么不带初画离开?去南洋,那边安全些,也能远离纷争!”战南唯问道。
战北琛道,“会的,只是现在还不是时候,初画也有她未完成的事。”
“是因为二娘么?二娘对你的嘱托,你还未完成!”
战北琛点点头。
“好,来,咱们兄弟俩喝酒!”战南唯搂着战北琛的肩膀。
不管她们的母亲是不是敌人,战南唯和战北琛一直都是好兄弟。
打不散,吵不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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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次风波已然过去。
沈初画终究没有跟战南唯去乡下给人探病。
战北琛安排战南唯的旧部下来临远城,让沈初画给他看病。
战家的兄弟都是有情有义之人,为了战家造成的残疾,他们都希望,这个人可以好起来。
毕竟唐仁启家中有妻儿,好起来日后还是可以好好赚钱养活一大家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