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女子还穿着前朝时候女子在宫中穿的寝褂,便礼貌地给她请了安。
“沈大夫万万不可,我哪里敢当?如今朝廷都没了,还哪里有什么福晋,多谢你尊重我,沈小姐我看你年轻尚轻,你可以叫我落雪姐姐。”秦落雪虚弱道,说完又咳了两声。
沈初画这回看清了秦落雪的样貌,她是个古典的美人,如果面颊再红润些就更美了。
沈初画放下医用箱,“那我就叫你落雪姐姐吧,你可以叫我初画,不必客气叫沈大夫了!”
沈初画如此好说话,让秦落雪笑得比往常灿烂。
“落雪姐姐,我来给你把脉吧,可以吗?”沈初画问道。
“好!咳咳……”秦落雪虚弱地又咳了几声,她随手拿着手帕挡着嘴,手帕拿起来,上面便是鲜红的血。
沈初画也看了一眼手帕上的鲜血。
秦落雪伸出了胳膊。
沈初画给秦落雪把脉,前前后后有将近十分钟。
左右手都把了。
沈初画收回手。
贝勒爷十分焦急忐忑,“沈小姐,你尽管说实话,我跟落雪都已经有了准备!”
沈初画点头,“别急,放心!”
沈初画又从医用箱里拿出听诊器,隔着单薄的衣料,她听了听秦落雪的前月匈后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