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北琛动了动下颌显得有些诧异,“啊?我摘了氧气罩亲她?爹你这是得了癔症么?”
“我看你才得了癔症!”战穆尘随手掀了战北琛的被子,“九月的天,你盖这么厚的被,不怕伤口感……”
一掀开被子,才发现儿子竟然……
战穆尘又尴尬的给他盖上,“你不穿衣裳你!”
大黑很聪明,用手按了按水盆里的毛巾。
战穆尘眯了眯眼,“你弄只狗在这儿干嘛?”
战穆尘看这狗似乎在投毛巾,战北琛又不穿衣裳,他不解。
“你看到了,我让狗给我擦擦身上!”战北琛稀里糊涂的解释。
战穆尘瞪大了眼睛,“什么?你想恶心死你爹是不是?你弄一条狗伺候你?越来越荒唐!我问你初画呢?
你是不是把她气走了?
你……”
沈初画想了想,还是硬着头皮从洗澡间走出来。
“父亲!”
她感觉自己已经没脸了!
她再不出来,父亲越来越激动,又开始骂战北琛,她实在忍不住了。
战穆尘诧异,“初画?你也在这儿啊!”
战穆尘明白了,脸上立刻偶除了笑容,“好啊,好!你给他擦擦吧,父亲先走了,有你在我就放心这混小子了!”
“父亲您慢走!”
“好!好啊!”
战穆尘乐呵呵的走了!
战穆尘走后,沈初画蓦地掀了战北琛的被子,“我问你,你说谁是狗?什么叫狗给你擦身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