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
宫漓歌面皮上的薄粉还没有消退,“啊这……”
这让她怎么开口?说她扒了容宴的皮带没勇气继续下去么?
“果真是不行么?”景旌戟叹了口气,“想我宴哥威武强壮,怎么会……”
萧燃冷叱道:“你才不行,你全家都不行!”
萧燃可是容宴的头号铁粉头子,绝对不允许任何人诋毁容宴半句。
景旌戟瞪了他一眼,“是是是,你家先生最行了,一夜七次都不带喘大气的。”
宫漓歌:“……”
萧燃立马补救:“漓歌小姐不要听他胡说,我家先生在你之前,连女人的手都没有碰过,根本没有什么一夜七次的事。”
景旌戟叹气声更大了:“真是可怜,这么说宴哥连个女人都没碰过就不行了?小嫂子,你可不要嫌弃我宴哥,这病是可以治疗的。”
宫漓歌脸上的薄粉更深,她讪笑道:“我,我想起我家里还有点事,告辞。”
她一脸心虚的逃跑,直到离开了好久脸上的薄粉才逐渐消失。
想着容宴在轮椅上这么多年,他腿脚不便,某些功能障碍也实属正常,她并没有嫌弃之意。
就算容宴一辈子都是废人,她也会照顾他。
只不过……
那一夜在花洒下面,两人全身被水浸透,她清楚的感知过他的身体反应,并不像……有问题的。
被这件事一搅合,宫漓歌一整天都是浑浑噩噩的,直到夜深她躺在床上还在想着这件事,也不知道容宴医治得如何了?
古堡。
容宴的怒气蔓延到整个别墅,因为宫漓歌好不容易才变成春天的别墅一夜又回到寒冬。
大家都知道容宴正在气头上,无一人敢在这个节骨眼上犯事。
景旌戟好好的一张俊脸,一只眼睛乌青。
他哀怨的跟在容宴身边,“宴哥,你不是不行那你不早说,害得我为你瞎担心,我这眼都差点被你打瞎了。”
“活该!”容宴的嘴里挤出这两字。
萧燃大气都不敢出,宫漓歌走后才知道是误会了容宴,问题是宫漓歌已经信了他不行,事情无法挽回。
景旌戟出馊主意:“要不我将小嫂子叫来,今晚你身体力行,让她知道究竟行不行!”
容宴冷眼扫来,估计他短时间都没脸和宫漓歌见面了。
景旌戟认命的往沙发上一躺,“好了,你打也打了,气也该消了吧,改天我替你解释就是。”
容宴气得又要瞪人,这种事能是外人就能解释清楚的?恐怕以景旌戟那张破嘴是越描越黑。
景旌戟只得岔开话题,“这件事先不说,金家你真不打算放了?”
回答他的是萧燃,“景爷这些年来对金家颇多照顾,若不是你的照拂,那金家也不敢放肆到这个地步,这次竟敢在先生头上动土,景爷难不成还想要替金家的人说好话?”
景旌戟咧唇一笑:“哪能呢,我当然知道金家是活该。”
“你还放不下她?”容宴掷地有声。
“我像是这么长情的人么?”景旌戟声音懒懒散散没个正形。
“那就灭了金家,证明给我看。”
景旌戟嘴角玩味的笑容凝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