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了，她竭力想忘记曾经的不堪，可凌枭脖子上那道疤，还是剜割出她心底最晦涩、最不想示人的一面。

克制情绪，她正视凌枭，微微一笑：“凌总监，如果你非说我认识你，就请你拿出有说服力的证据！”

“……”

“一道疤而已，你想说明什么？说明这道疤是我弄出来的，还是怎样？”

凌枭眯了眯眸子。

三年不见，他倒是小瞧了这个女人。

她现在的心思和心态，乃至手腕，早已经不是当年那个遇事只会哭哭啼啼的栗漾了。

放开栗漾，凌枭笑着后退了几步。

待退到与栗漾一米远的位置，他说：“这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栗漾，我倒是想看看，你这层伪装的皮，到底还能穿多久！”

栗漾回以微笑，“凌总监的玩笑，一点儿也不好笑，我就是我，何需伪装？”

“是吗？”凌枭轻笑，然后眯紧眸，一字一句：“我等你哭的那天！”

……

栗漾再折回会场，状态很不好，即便补了妆，可妆容下的脸，还是白的一塌糊涂。

找到傅凌恒的时候，傅凌恒侧眸看她，问：“怎么去了这么久？”

栗漾神色有些不自然，“这里有些闷，我去外面透了透气。”

傅凌恒并没有深究，只说：“快结束了，不会待到太晚。”

栗漾轻“嗯”了一声。

傅凌恒半个小时后带栗漾离开。

两个人出酒店的时候，恰好碰到宋庆明准备带着宋芷珈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