栗漾浅莞,“好。”
……
栗漾回到卧室,傅凌恒没有睡,正拿着个iPad倚在床头看财经新闻。
进门后,她拿着东西准备去冲澡,去卫浴间之前,和傅凌恒说:“明天上午我想在家收拾一下东西,就不去公司上班了,然后,我们直接在餐厅见面好了。”
傅凌恒抬眼瞥她,“我回家来接你。”
“不用,我收拾好东西以后,把行李箱送去观澜居,到时候,我们直接在餐厅见面,你不用特意跑一趟。”
傅凌恒瞅了瞅她,转头,继续看手里的iPad。
“那随便你!”
傅凌恒说话的语气没有提高,但栗漾明显听出他语态较刚才变得生硬。
他不是一个会把情绪写在脸上的人,可栗漾却看出来他生气了。
而生气的原因,她不想去探究,也不觉得有探究的必要。
她不是一个懵懂无知的少女。
这几年的世故磨砺,她的心态早就变了。
说她刻意拉开与傅凌恒之间的距离也好,说她使手段拒绝,好让他记住自己的好也罢。
反正她装出来不在意,走得洒脱,总会让对方不爽就是了。
男人都是虚荣心的生物,即便他不爱自己,也想看到自己对他死缠烂打,以此来满足他们身为男人所谓的骄傲和自尊心。
“好。”
等栗漾拿着东西进卫浴间,一直装作若无其事的傅凌恒,脸上的面具被撕扯到粉碎。
把手里的iPad往床头柜上一扔,他双手环臂,目光死死盯着卫浴间那里,一脸的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