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这个认识,她红了眼睛,双唇不受控制的轻颤,就包括牙齿也磕在了一起。
原来,从始至终,她都活在她眼皮子底下,像逃不出如来佛五指山的孙猴子,被她以戏耍的姿态对待。
强忍住要崩溃的情绪,她声音不受控制的抖。
“既然你什么都知道,还和我玩捉迷藏的游戏,在你眼里,我就是一只被猫逗的老鼠是吗?”
那边笑,笑的张扬又得意。
“看你自作聪明,本以为能瞒天过海,到头来一事无成,不好玩吗?”
“嗬……”栗漾轻笑了一声,“可你千算万算,还是算不过傅凌恒,不是吗?”
“……”
那边微怔之余,栗漾说:“你说,你要是拿对付我的本事来对付傅凌恒,至于会折损进去个近亿元的招标项目吗?”
“栗漾!”蒋夫人显然因为栗漾的话,动怒了。
“你拿傅凌恒来压我,怎么,他和你离婚了,还能帮你出头吗?”
栗漾说:“我只是在陈述事实!你斗不过傅凌恒,就是斗不过他,但凡你能拿他有一点儿办法,都不会让我做他的枕边人!”
栗漾并不蠢,她知道自己怎么做能激怒蒋夫人。
坐以待毙了这么久,她总应该占据一次主动权。
长吁了一口气,在蒋夫人答不上来话这会儿,她恢复一脸云淡风轻。
“好了,好歹我们曾经也是一条绳的蚂蚱,就别自己人和自己人斗起来了。”
栗漾抬手揉了揉略酸疼的颈部,又说:“就按照你说的,明天上午九点半,我们在医院门口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