栗漾无可奉告,只说:“手机没电关机了,这会儿充电呢!”
傅凌恒略狐疑,问她:“你在哪儿?”
观澜居那边没有座机,栗漾却用座机打电话,说明她这会儿并没有在观澜居。
听傅凌恒问,栗漾知道,他定是怀疑自己怎么用座机给他打电话,就说:“我在酒店。”
“……”
“既然离婚了,我总该庆祝一下我恢复单身吧?”
抬手摸了摸自己的颈部,她佯装语气略带酒意,接着说:“今天喊朋友去唱K,喝了点酒,时间也太晚了,就没有回家,临时找了个酒店住。”
傅凌恒没有吱声,也没有挂断电话,只是以静默的姿态,继续通话的状态。
栗漾见他不吱声,极大可能在怀疑自己话里的真与假,她拿着话筒的手,没缘由的收紧。
一个喝醉酒,回不去家,只能住酒店的人,且不说她语态像不像喝醉酒,就单单从她喝醉了酒却还要问一件好久之前的事情上来看,就不科学。
不过栗漾现在还不知道该怎么圆谎,只能寄希望于是自己想多了。
“你怎么不说话?在忙?”
傅凌恒说:“没有。”
顿了两秒,他说:“你让我问上次中标的企业,我找梁帆查完了,叫宏川建筑工程有限公司。”
闻言,栗漾迅速打开手机浏览器,在上面搜索关于这个建筑工程有限公司的人员任职情况。
一时间,她有一种拨云见日的顿悟。
好像一切,马上就会真相大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