栗漾自认为自己已经很聪明了。

可是她千算万算，还是没有算计过城府极深的蒋夫人。

她竟然丧心病狂到买通了精神病院的医生！

“我没有精神病，你们放开我！我现在要去警局，我要投案自首。”

栗漾试图挣扎，却拗不过两个医护的拉扯。

到后来，栗漾喊：“你们不要信他们的鬼话！我愿意现在就和你们去医院做检查，看看我到底有没有病！”

栗漾本就长得漂亮，之前去警局报案，谈吐也正常，就包括现在，她虽然在负隅顽抗，却没有慌乱、失了分寸。

警方很愿意相信栗漾的话，却在言之凿凿的医生面前，所有的相信，也成了怀疑，成了对栗漾确实患有精神病一事儿的认定。

“小漾，你确定要去医院再做一次检查吗？”

蒋夫人来到栗漾面前，用一双看似很平静，却不知暗藏什么深意的眸望着她。

“你确定吗？”她又问了一遍。

“……”

栗漾回望蒋夫人的目光，脑海里思绪万千。

她敢这么笃定的问自己要不要去做检查，是不是就说明，她已经在医院里事先安排好了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