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男人一声“啊”的嘶喊,骨骼错位的声音传来。
“钥匙在哪里?”
他没有提高声调,可声音却足够让人发憷。
“我不知道。”
傅凌恒见男人嘴硬,一副你撬开我嘴巴我也不会说的模样,他又抬起他的右手臂。
在又一声痛苦的叫喊声中,右手臂也随之骨折错位。
“我的女人你们也敢动?”
“……”
“都他妈活腻歪了吗?”
傅凌恒会废男人的手臂,不是无端的行为。
只有想要栗漾因为被蹭破皮而狰狞的手腕,还有被撕扯到近乎粉碎的衣衫,他就双眼猩红,心头没缘由升腾想要杀人的冲动。
“还不肯说吗?”
男人被傅凌恒肃杀的气场,吓得说话磕磕绊绊:“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傅凌恒见男人还不肯说,他扯过他骨折的手臂,直接一个动作迅速敏捷的过肩摔,把他直接砸到走廊的墙壁上。
他下手够狠,男人身体撞到墙壁,只觉得五脏六腑被摔得生疼。
等身体从墙上再落回到地上,地面直接发出一声闷响。
随之,男人一口血喷了出来,溅到通透的地砖上,触目惊心。
傅凌恒的行为,慑到在场的每一个人。
他鲜少露出这般凛人的戾气,一贯衣冠楚楚的他,这会儿好像变了个人,撕扯下从容淡泊的面具,以野性冷厉的一面示人。
傅凌恒没有看被他打到奄奄一息的男人,他抿着唇,又俊脸冷肃的走向另一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