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栗漾杵在原地没有动,用一种近似警觉的眼神瞅傅凌恒。
见栗漾没有跟上来,傅凌恒回头。
待看到站在原地不动的栗漾,正用一种他看不懂的眼神看自己,他微挑了一下眉梢,略狐疑的问:“怎么了?”
栗漾菱唇抿着,心里攒动某种无奈和不知所措。
“你说了,等我处理完伤口,以后有关于我的任何事情,你都不会插手去管。”
栗漾虽然没有言明具体内容,但是聪明如傅凌恒,他当下就明白她的话是什么意思了。
她不想他送她去酒店,也不想再和他又任何瓜葛往来。
“栗漾,我就这么让你无法忍受么?”
栗漾说:“是你先嫌弃我的,就不许我嫌弃你一次吗?”
“……”
傅凌恒被噎的答不上来任何一句话。
没错,是他先说“腻了”的,所以现在,栗漾嫌弃他,与其说是以彼之道、还彼之身。
倒不如说这是她对他的报复!
喉结上下艰涩滑动,傅凌恒似在隐忍某种情绪。
再开口,他说:“明天到公司,把相关工作都交接好。不然,你多少封辞职信,我都不会批!”
公事公办的语气和口吻,话毕,傅凌恒抬脚,不再理会栗漾,径直抬脚往他停车的地方走去。
栗漾看着傅凌恒笔挺的身型,在自己视线里渐行渐远,走得毫不留念,她唇线死死抿着,一股冲撞她心脏的酸涩,让她有想要流泪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