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接到栗漾的电话，凌枭明显愣了一下，然后问她：“你怎么拿座机给我打电话？”

“我手机坏了，还没有拿去修。”

解释完，她问：“我妈现在怎么样？”

“挺好的，和之前比，气色好了很多。”

栗漾不管凌枭和自己说的话是真是假，但是她有理由相信，自己母亲在蒋夫人手里被照拂的时候，只要自己母亲没有死，她也就算做到了当初答应自己的事情。

虽然凌枭不见得可靠，可对比心狠手辣的蒋夫人而言，她觉得凌枭还算能叫人信得过。

深呼吸了一口气，栗漾问：“对了，有件事儿，我要问你。你当初，一直说侮辱我妈、侮辱我的话，你是因为个人私怨才这么说的，还是因为你知道些什么？”

凌枭问她：“你为什么这么问？”

栗漾琢磨凌枭的话。

他没有否认，而是反过来问自己为什么这么问，她怎么听怎么觉得他知道些什么！

“你知道些什么，是吗？”

凌枭没有做声，过了好一会儿后，他说：“我不知道。你问我的事情，我不知道，我只是气不过我爸在我妈离开没有多久，就娶了你妈，所以出于报复心理使然，就对你妈和你极尽侮辱之言！”

“我不信！”

栗漾这三个字说的过于笃定。

但凡凌枭回的迅速，她都不至于怀疑他的话里是否掺假。

可是，他过于平和的语气，和之前说话的态度完全不一样，栗漾有理由相信他没有对自己说真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