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说，他忘了当初就是他作为人证，指着他脖颈上被她戳出来的伤，当庭指认她是制造出这一切的罪魁祸首？

栗漾很想说一句“别折腾了”，亦或者问上一句“有意思吗？”

可她略笑笑之后，只是岔开话题说：“我现在只想知道在我妈身上，到底都发生了什么事情！关于我妈的事情，你又知道多少！”

凌枭虽然还想劝劝栗漾，别做想不开的事情，可看栗漾在关于她母亲的事情上如此坚定，他一再皱眉后，轻声说：“我只是听到过一些风言风语，具体真与假，我并没有去深究过。”

“……”

“你也知道，因为我爸在我妈离开没有多久，就另娶你妈的事情，让我一直耿耿于怀，所以，我但凡听到点有关于你妈的不好的信息，我都会幸灾乐祸一番，这些话，也渐渐成了我对你妈诋毁的武器。

但是，这些传言，到底是真，还是假，我真的不清楚。”

凌枭在栗漾看不到的地方，将手死死攥紧，一再酝酿情绪，他艰难发声。

“我听说，你妈之前是坐、台小姐，年纪轻轻就和形形色色的男人勾搭在一起，后来因为勾搭一个富商，被富商的太太知道以后，就纠集了一群社会上的无赖，**、女干了你妈妈，还害她怀了你。”

“……”

栗漾虽然听蒋夫人说了和凌枭差不多一样的话，可等听凌枭再说一遍，她还是难掩震惊，不肯相信这些话是真的！

她在心里卑微的期盼，凌枭所说的“听说”，只是一种出于对她母亲诋毁而传出来的谣言，并没有任何可参考的价值！

“后来，你妈妈又使用手段，带着你，嫁给我了爸。再后来的事情，你都知道了。”

栗漾眉头拢着，纵然她相信凡事儿不会空穴来风，却也抱着一丝信念，认为这些所谓的“真相”，不过是讹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