栗漾笑了一声,笑的苍白又无力。
“我有什么可告诉你的呀?”
“……”
“其实我这个人很简单,不过是命不太好,凡事儿由不得自己。”
傅凌恒问她:“那你是怎么从监狱里出来的?以流产那事儿做引子?那些狱警再怎么玩忽职守,都不至于蠢到连偷梁换柱都发现不了吧?”
栗漾反问傅凌恒:“你真的觉得我流掉过孩子吗?你就没有想过,那段录音也好,还是你调查出来的那些证据也罢,其实都是我耍的小手段吗?”
“……”
“你应该知道,这个婚,我离的心有不甘!”
傅凌恒笑了一声,略显无奈的说:“我情愿这些都是你耍出来的小手段!”
男人都是高傲的生物,傅凌恒更甚。
即便他不爱栗漾,也即便他对栗漾只是肉体上的需求,又或者,他娶她只是出于某种目的。
但是否定不了的是,他嘴上不说,但心里很在意她之前怀过别的男人的孩子一事儿。
那种感觉,不亚于吞了苍蝇,哪怕是栗漾嫁给他之前的事情,他也该死的在意,连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他萌生出有一种近乎要发疯的念头儿。
闻言,栗漾略牵强的扯了扯唇角。
敛眸低首,她声线轻如羽毛,“幸亏你不爱我,对我也没有什么感情,不然,我真的会很内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