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没有看出来你妈妈喜欢我？”

“……”

“你说你妈妈是和我谈完话以后变得态度，但她明明是一开始就不喜欢我，不是吗？”

傅凌恒颇有较真的嫌疑，“你那天到底和她说什么了？”

栗漾微皱眉，暗自和傅凌恒较劲儿。

可她挣扎了几下，根本就扯不开傅凌恒的桎梏。

索性，到后来，她也懒得再费力，只说：“我没有和她说什么，我只是向她打听了一个人，不过我打听完那个人，你妈妈当下就神色凝重，至于为什么，我无从知晓。如果你非要得到一个答案，那你就去问你妈妈。”

栗漾没有和傅凌恒说谎，不仅觉得没有必要，也觉得，自己这么说，傅凌恒出于好奇心，可能会去问他母亲，不管到时候他会不会把询问他母亲的结果告诉自己，至少她旁敲侧击，总会问出来点东西。

而且，她向他坦诚，总好过他用不信任自己的眼光看自己，让她后续的调查进退维谷。

“谁？你说的那个人是谁？”

栗漾直接道出名字，“袁樾！”

“她叫袁樾，是你妈妈听了谈之色变的人，也是极有可能和我有关系的人。”

“……”

傅凌恒蹙了蹙眉头。

他压根就没有听说过这号人物！

“你就和我妈说了这个人？”

“不然呢？我还应该说些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