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容柳沉着一张脸,看都懒得看她一眼,转身便心疼地扶起苏氏:“荷花,你怎么样?还好吗?”
“嘶!”
容柳的手碰到苏氏的背,她痛得轻嘶了一声,却强忍着,催促道:“我没事!你给阿初看看,她刚醒来,不知道有没有受伤!”
三哥已经蹲下身子,他高瘦的身子,即使是蹲下来,也还是比容月初这小身子高了一个头。
骨节分明布满了厚茧的大手伸过来,轻轻地理着容月初凌乱的头发,温声问道:“阿初,告诉三哥,哪里疼?三哥给你吹吹好不好?”
容月初在心中翻了个白眼,这是把她当孩子哄呢?
好吧,她现在就是一个小孩子!
“呜呜,三哥,你们再回来晚一点,便再也见不到阿初了。”
她秒变脸,看着眼前的三哥,豆大的泪珠瞬间从巴掌大的小脸上簌簌滚下来。
她就是故意的。
她要告状,最好让哥哥们把赵氏赶出家去!
“贱丫头,你瞎秃噜什么?我们有打到你吗?啊?就你那贱命,能死得了吗!”
曾氏心里也是有些发怵那兄弟几个,但听到容月初的话,却又不甘心地骂了起来。
老六容恒身形一闪,快速出现在曾氏面前,眯着一双无穷怒意的眼睛死死地瞪着她。
“你刚才说什么?”
曾氏被他的表情吓了一跳,本能地缩了缩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