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她以为她能掌控住爱情。
商惊澜把人送到府第。
他叫住对新生活充满向往的女孩,在她转身,用着澄澈漂亮的眼睛望着自己时,还是提醒她。“我就在夏城,有事随时来找我。”
时宴点头,又看不准备下车的人。“不进去坐坐吗?”
商惊澜看了下建筑。“不了。下次等顾在了,我再来登门拜访。”
“那好吧。再见。”
时宴目送他的车离开,进去花园。
出来迎接的林月兰,立即接过她手里的东西,汇报的讲:“夫人,下午又有两位访客,由于您与顾都不在家,我让他们改天再来拜访。”
“是做什么的?”
“一个是记者,一个说是顾父亲的朋友。”
“以后这些人一概拒绝。”
顾凛城父亲的朋友,如果这种时候还有联系的,他们会直接给他打电话,而不是不知会一声的跑上家门。
时宴进到大厅,对小A讲:“列个顾已知的朋友名单,不在名单上的一律拒绝拜访。”
小A沉默了两秒。“夫人,顾没有朋友。”
“那你昨天还放莫雷尔夫人他们进来?”
“莫雷尔夫人附带着政治身份,可能会与顾存在工作来往。”
“他真的一个朋友也没有吗?”
“记录在案的没有。”小A说完问她:“夫人您有吗?我可以帮您登记。”
感觉被嘲讽到的时宴:……
林月兰看她尴尬,便问:“夫人,现在开饭吗?还是等顾回来?”
抓住倦羽组织三个人,估计有他们忙的,能回来吃饭才见鬼了。
时宴想也不想的讲:“不等了,现在开饭。”
“好的夫人。”
-
吃过晚饭。
时宴在抱着那本书继续看时,放在床头的手环,提示的震了下。
是则未知号码的通讯请求。
时宴想了下,还是把它接起来。
等她接一通,那边的人就讲:“砍头怪,你现在在哪?”
时宴听到夏思远的声音,反问:“你们总是能这么容易弄到别人的通讯号吗?”
“总是这么容易。”
“好吧。什么事?”
“你不是让我打听那个于长青教授的事吗?有结果了,想约你出来聊聊。”
“大晚上的聊这事?”
“哪里大晚上?现在才八点!”
“年纪大了要早睡,电话里说吧。”
夏思远无语几秒,妥协的讲:“于长青是因为熟悉祁州的整个研究项目,才被曲院长调来科学院的。另外还有个叫徐剑的院长。”
“徐剑?”
“对。不过他现在已经不是院长了。由于失职,被降了两级,现在科学院进行劳动改造。”
“怎么改造?”
“带硕士生做实验。”
以为是被关起来做苦力的时宴:……
果然,这有知识的人就是不一样,连处罚都这么体面。
可是他们都来了科学院,这是不是有点巧合?
更巧合的是,他们一来,倦羽组织就知道张易杰暴露,决定处理掉他。
时宴回想到海城研究院那间办公室里,徐剑和祁州的关系。
不知道徐剑与于长青,是真不知道祁州的身份,还是假不知道。
夏思远见她不说话,上心的问:“怎么了砍头怪?是不是有什么阴谋?”
时宴听到他的话,调侃的问:“不怕我了吗?”
“你是坏人,已经是铁板上的事,用不着怀疑。现在棘手的是这些不明身份、不明来历的人。”
“那你不怕我出卖你们?”
“说实话有点怕。但在海城的时候你没跟祁州走,我觉得你应该是看上了凛城的美色,暂时不会叛变。”
这少爷虽然不靠普,推理的也很离普,可不得不说真让他蒙对了。
时宴想了想讲:“他们既然是曲院长调来的人,在科学院就有合理的身份。你叫两个信得过的人看着他们?”
夏思远同意的讲:“这没问题。我别的没有,就是朋友多。”
“我说的是要信得过的朋友。”
“知道知道。在我爸爸没下台前,他们都是信得过的。”
这话很有深意啊。
不过他倒是心如明镜,什么都看得明明白白。
时宴跟他聊完挂断通讯,想了想便把夏思远的通讯号存到手机上。
接着看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