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不上来？”墨霈衍笑，“那便暂时不去想，先好好养伤。其他的事，往后再说。”

“这点伤，不算什么……”

“本王说的是你体内的残毒。”墨霈衍望着她，“你没觉得自己视线模糊、浑身发软？”

她当然觉得了！若不是腿发软，她也不至于摔倒，可重拾灵珠的喜悦，让她忽略了这些事。

她拧着眉，盯着墨霈衍。“怎么回事？”

墨霈衍：“你跳舞所用的红菱上，被人下了毒，不过年情已经替你解毒，只需疗养些时日便好。”

不提到此事，乔卿酒还想不起来，她被人阴了！

掀开被子就要起身。

被墨霈衍一把拽住，“你去哪儿？本王说了你现在需要休养，你——”

“有人想杀我，我不去报仇吗？”乔卿酒冷着脸，“如果不是凭着意志躲开，我就挂了！”

墨霈衍：“舞台倒塌的事，年回已经在调查。当时接近你的所有人，都已经被羁押，不必急这一时三刻，你身体要紧。”

“我没功夫耗！那个人不是主谋，我必须马上审问清楚，到底是谁让他杀我？”

“然后好离开本王？”墨霈衍没放手，幽深的双眸紧紧盯着她。

乔卿酒眉心紧蹙了起来，道：“我说过了！我不是你的卿妃！自然……”

“本王记得，你曾经问过本王一句话。”

墨霈衍打断，眸光缱绻地望着她，“你说，本王只是贪恋你的身体和美貌。但本王说过，不是。无论你是男是女，是美是丑，本王贪恋的，都是你！和身体无关。所以无论你是不是卿妃，都能无碍。对本王而言，你是阿酒，就行！”

“无论你从什么地方来，无论你身份是什么？也无论你有什么目的？本王只知道，你是那个缠着本王要安抚的少女。也是那个唯一不畏惧本王，一口一个‘狗王爷’的人，也是……”

“本王唯一心动过的人。”

乔卿酒被他握着的手，都不由自主的收紧。

墨霈衍感觉到了，垂眸看了一眼，继续道：“从决定要和你携手同行的那天起，本王就想过，无论再大的阻碍，本王都不会放过你的手。”

“可我从没想过要牵你的手！”乔卿酒笑着，神情疏离。

“墨霈衍，你对我来说，从来都只是个工具，我只想借你之手拿到灵珠，但现在我已经拿到了！你已经用不上了，墨霈衍，你携手同行的人不会是我，我也不会和你在一起。”

“是吗？”墨霈衍对上她的笑容，同样笑道：“那行！反正本王绝对不会让你离开！若你执意要走，那便杀了我！那样，你就自由了！”

“你——”

“你下不去手，因为你的内心，早已经有了本王！”

乔卿酒：“……”

她这到嘴边的话，都没机会说了。

但墨霈衍看似戏谑的脸，却透着不容拒绝的冷漠。

乔卿酒抿了抿唇，最后只道：“你未免太自恋了！我已经说过了，我喜欢宫溟洊。”

“那是往前的事。往前之事，本王无法左右，况且他已经不在了，所以往后余生，你便只能喜欢本王！若是真觉得对本王无感，可以，本王给你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