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酒!”墨霈衍想上前和她说话,便被橼勖抬手拦了下来。
乔卿酒没回应,而是迈腿走进阁楼。
年回拦在她面前,“王妃,主子千里迢迢前来,是为了和您……”
“我想,你认错人了。”乔卿酒抿着唇,对着年回微微一笑。
她又说道:“橼勖,他们是你的朋友吗?”
“不是。”橼勖摇头,朝她伸出手,“他是云秦的王爷,来此地是寻人的。走吧小酒,小心脚下。”
“哦。”她抬手搭着橼勖,踱着小碎步和他一起走。
灵药谷的人将墨霈衍和年回给阻拦在外。
踏过院门的时候,橼勖说:“小心点,别动了胎气。”
乔卿酒险些没能站稳身子。
她抬眸看着橼勖,见那人眼神阴险的样子,有些艰难地扯了扯嘴角,到底还是点点头,说了声:“好。”
“乔卿酒!”背后,墨霈衍黑着脸,沉沉地剐着她。
她就恍若未闻,直接回了屋。
她躺在床上,就打算睡觉。
她听见了外面的打斗声,只是很快便停止。
橼勖正在地上打坐练功,她歪头,望着他:“你要不出去看看?万一你的人受伤……”
“是慕容,已经结束了,墨霈衍和他都不敢用全力,若是用全力,墨霈衍会死在灵药谷。”橼勖眼也不抬,便应了乔卿酒的话。
乔卿酒许是想不到慕容季同会对墨霈衍动手,终是忍不住,她起身问:“橼勖,慕容季同怎么会成为灵药谷的人?和她的爱人有关吗?”
橼勖突然停下动作。
他睁眼,看着那好奇的少女。
蹙着眉,应道:“是,也不是。”
“此话怎讲?”
“早些年,他在各国之间游历,有次被暗算受了伤,是本座意外救了他。后来他就被本座带回在灵药谷养伤。”
橼勖起身,倒了杯茶递给走来坐下的乔卿酒。
“那段日子他很颓废,但他意外得知她母亲杀死的人是本座派出去的,连忙寻找她的画像,确认身份后,他便决心留在了灵药谷。后来,本座看他真诚,便委以重任,直到他知晓了师父和年家恩怨后……”
乔卿酒忽然一愣。
她放下茶杯,“对!橼勖,你还没跟我说北宫承和年家的事。”
橼勖抬眸,目光平静地望着乔卿酒。
乔卿酒:“……”
“抱歉,是老谷主和年家的事。”
橼勖勾唇,垂眸抿了口茶,说:“叫得还挺顺口,你估计是这世上唯一一个敢如此称呼他的人了。”
乔卿酒:“……”
她识趣,闭嘴。
片刻,橼勖喝完一杯茶,才道:“年家和师父本来无冤无仇,但师父在军营去寻找师娘的时候,年家便围杀师父。”
“是受了尉迟浩盛的指使?”乔卿酒问。
“是,也不是……”
又是这话。
乔卿酒抿着嘴角,幽幽一笑。
橼勖道:“本座可不是糊弄你,年家人受尉迟浩盛的军令绞杀师父,本来是想将师父打伤驱逐,但看到师父身上的图腾,便大开杀戒,若非我暗中用计迷惑了对方,让师父有机会逃脱,师父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