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怎么回事?现在情况如何了?”池映寒问着,采薇答道:“这也是闹到知府衙门上去了,我们才听闻的。想来得速速去禀报大夫人了,这事儿拖延不得。”
听闻是出了如此大事,池映寒道:“我也同你一起去。”
采薇驳道:“不可,老爷下了吩咐了。少爷你要去衙门的话,还需等老爷放话,待我同宁儿问清情况,向大夫人禀报了再定如何处理此事。”
池映寒心里却急,还禀报什么?等禀报完了,小祖宗怕是都被那个混账知府动了刑了!
池映寒等不了那么多,在采薇向宁儿问明情况离开之后,池映寒速道:“宁儿,今日事发突然,我是帮着小祖宗才迫不得已从地窖离去,你和杜仲山药几个需帮我瞒住了!”
池映寒说罢,翻开地窖的门便进去。
宁儿心头一慌,忙道:“可是这事儿得等老爷发话啊!”
“等他发话,早来不及了!”
宁儿没拦住池映寒,只得看着他离去。
但念及是帮着顾相宜,宁儿只得破例当是没看见。
而顾相宜这边,到了衙门后,这帮闹事者更是坐地哭嚎,哭得整个知府都不得消停。
“知府大人,这事儿冤枉啊!这顾娘子近来在这一地带将自己传的神乎其神,但我家老太太偏是被她医死了。这有尸检单据,有单据!知府大人您要为我家老太太申冤做主啊!”
元知府许久未审池家的案子,但听闻这帮被告哭丧的声音,他却是一阵头疼。
“啪!——”
元知府一拍惊堂木,喝道:“肃静。”
两边衙役击棍道:“威——武——”
如此,便是开审了。
元知府看了眼呈上来的单据内容,上面确实写的急火攻心而死。
这事儿,按说他想怎么判便怎么判。
池家的新妇恐是不知,他这人鲜少站在池家的角度说话。
他若判顾相宜治砸了,那她就是治砸了。
不然她医的是急火,这人半个月后怎又因急火而死?
虽是如玉堂的人报官,但结局如何,元知府已经知晓了。
元知府道:“顾相宜,此事你怎么说?”
顾相宜镇定自若的问道:“在此之前,小女子只有一个疑问,这几人究竟是何人?是否为吕家的人?若是,他们又是什么人?”
坐地的几人道:“这我们需要告诉你吗?”
顾相宜笑道:“知府您瞧,连身份都不愿告知,我也从未在吕家见过这些人,怎知这些人是不是吕家的?若是,又为何不敢说?”
元知府正等着治顾相宜的罪呢,谁料顾相宜的说辞竟杀了他一个措手不及。
可问题也算简单,他道:“那你们几个如何证明自己是不是吕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