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个好法?”
“呃……就是……反正就是软绵绵的,有种很特别的感觉……而且还容易……容易上瘾……”
池映寒支支吾吾的答复着顾相宜的问话,但谁知,池映寒话音刚落,下一刻——
“嘭”的一声!
池映寒竟被一脚踢出了门去,“啪叽”一声摔在地上。
这一幕,不偏不倚映入刚巧回来的沈潋眼中。
沈潋第一反应便是道:“你又干什么得罪她的事儿了?”
池映寒起身之后,整个人一脸懵:“我不知道啊,她醒来就让我复述一下什么手感,我……我就老实交代了,然后就被她丢出来了……”
沈潋:“……”
这孩子这么实惠可怎么办……
“你实在是太不懂女人的心思了……人家想听的是你把碰她的事儿给忘了,你忘了她也就假装忘了,这事儿就过去了,你咋还又跟她重复一遍?我的娘嘞,你说你可咋整!”
池映寒当即懵了……
他怎么会知道是这么个忘法?!
“那我怎么补救?我真不知道还有这么一说!”
沈潋道:“按正常男人的路子,直接上去把人要了就完事了,不惯那毛病。谁知道你偏反过来了——竟是她管着你!那我可就不知道你该怎么补救了,不过……我听说你娘子是个懂医的,我有个事儿倒想问问她。”
“什么事儿?”
沈潋道:“关于病症的事,我见她现在病情好转许多了,想问问她情况。也不知她现在能有些力气了不?”
说到力气,池映寒眨了眨眼:“不知道啊,我本来想喂她喝些鸡汤看看能不能补充些力气的……”
“那你赶紧去啊!这不是千载难逢的赎罪好机会吗!”
池映寒:“……”
“快去快去!跑步前进!我先再去周围巡视一圈,待她有些力气了,你再通知我,我问问她关于这病症的情况。”
沈潋一边打趣着,一边朝着街口走去,似是觉得池映寒连自家媳妇都哄不明白,是件极其逗趣的事儿。
池映寒见他这态度,“嘁”了一声,朝着沈潋的背影道:“哄人的事儿我自己会处理!不用你教!”
说罢,池映寒赌气般的“哼”了一声,望着沈潋远去的背影,不多时便也离去了。
而池映寒哪里知道,沈潋却只走出去几步。
他反倒是在等池映寒出去熬鸡汤。
见池映寒彻底的去了旁的地方,沈潋竟是一个反身,忽然推门而入,猝不及防的入了顾相宜所在的房间。
而此刻屋内的顾相宜尚蒙着头,在屋里歇息着。
但她本以为能清净一会儿,竟见有人入了房间内!
顾相宜:“!!!”
她听闻这脚步声,便知不是池映寒。
而是刚才明明已去巡街的沈潋!
顷刻间,顾相宜警觉起来。
她听闻过这沈潋是皇卫,但她同他不熟。
而沈潋入内后,也清楚自己没和这小娘子打过交道,遂恭敬的道:“小娘子莫怕。在下天策卫四处,沈潋。小娘子若是清醒的话,应该还记得我。”
“自是记得,沈大人是圣上亲委,来查案的。”
“正是,而今小娘子既然醒了,我便想问小娘子一些事。”
顾相宜依旧未从被子里钻出来,只回道:“什么事?”
“倒也没什么大事。只是听闻小娘子通医,那么这人出现发热症状,高烧不退且手脚溃烂,还具有传染性,不知小娘子是否知晓,这是个什么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