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得深了,安瑾瑜只在顾相情耳边道:“这世上怕是只有你懂我了。”
顾相情笑了笑道:“那是自然。这世上恐是没有比情儿更懂爷的人了~爷还想要什么,情儿都依你~”
顾相情这副完全听他差遣摆布的性子,安瑾瑜最为喜爱了。
安瑾瑜笑着道:“那爷便好好地疼你。”
说着,安瑾瑜便加深了自己所处的位置。
顾相情见他这般,笑容更是甜美。
然,就在安瑾瑜还想继续的时候,突然!
一只信鸽又落在了窗边。
安瑾瑜见自己的美事突然被打断,骤然不爽。
但他此刻只能先行出去。
他出去的瞬间,顾相情也犹如从天上跌下一般,一阵不适,忙问:“安郎君,怎么了?是情儿哪里做的不好吗?”
安瑾瑜的神情忽然变得漠然,只道:“不关你事。你在此等我一会儿。”
安瑾瑜说罢便下了地,来到窗边,打开了信,见里面内容为:此刻车队即将入主城,当前还在城外,此地人烟稀少且出事不归城内管辖,此刻最适宜下手。
安瑾瑜恼了,心道:此刻适宜下手便下手,非要问他一句做什么!
想着,安瑾瑜便回了二字“动手”,旋即放飞了信鸽。
此事当真恼火。
安瑾瑜放飞信鸽之后便回了床,顾相情见他突然说走就走,不免有些恼了,道:“安郎君真坏,欺负人家不能下床查看究竟是何事?哼!”
“好了好了,只是个插曲罢了,咱们继续。”
但顾相情的恼却未止,道:“哪里是插曲?就是欺负人家腿脚不好嘛!情儿在安家也是中规中矩的,上次大娘子治脸,我听闻是我妹妹有那好手艺,一时也去打听一番,单是打听又不是同大娘子争先治谁的事儿,谁知就惹大娘子了!”
“乖,那事儿过去许久了,我也罚她了。不同她计较了啊。”
顾相情却是又哼一声:“情儿只是觉得情儿想治腿总没错吧?之前我那妹妹一直说时间排不开,不接我的诊。今儿她回来了,我总要去排个号去,定是能排上!”
安瑾瑜听闻这话,却是一惊:“你说什么?她今儿回来?什么时候的事儿?”
顾相情却是一愣:“郎君不知道吗?我听说她前阵子随那官船运盐去了,而今福大命大,船上其他人都死了,就她一个人回来了。今晚还是皇卫亲自护送回来的呢!”
安瑾瑜:“!!!”
什么!
那证人竟是顾相宜?!
刹那间,安瑾瑜慌了。
那群刺客现在已然准备动手了,但安瑾瑜没成想他们要杀的是顾相宜啊!
安瑾瑜心惊着,赶忙起身下地,一时间惹得顾相情都不知怎么回事。
他要去找鸽子,重新放信!
那证人,他们不能杀!
但现下,车队已经来到南阳城城门口处,但此地已经有些客栈了。
有属下向沈潋提议道:“就在这儿歇息吧,前面还得一段路呢。”
沈潋道:“也好。”
下一刻,沈潋便下了马,朝着客栈走去。
他本想去客栈探探情况,只需几句话的工夫。
谁料!
就在他踏进客栈的刹那,埋伏的刺客突然喊了一声:“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