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长臻听到徐世楷的名字,深邃的眼眸就随之沉了沉:“跟我闹脾气,就去找他?”
苏简:“你胡说什么,只是他凑巧打电话过来。”
他讳莫如深的问她:“简简,如果再给你选择一次的机会,你还会选择我吗?”
苏简:“你无不无聊?我们结婚之后,他就出国,公司股份都让了出来,你问这种问题有什么意思?”
当年他们三个人大三开始一起创业,大四就拿到了天使投资,风头无两,五年之间从无到有,建立起规模,有了长简集团,两年前她同秦长臻结婚,徐世楷让出了公司的全部股票,拿了钱一个人出国,也是同年,苏简退出公司,将公司全权交给了秦长臻。
当时有对手放出谣言,说秦总这一招不可谓不高明,三个人的公司,他娶了苏简得到了最大助力,让徐世楷情伤离开,主动退出,再用家庭捆绑住苏简,一箭三雕,公司尽归他所有。
说到底,苏简对于徐世楷的离开多少是带着愧疚的,所以就越加不希望,秦长臻拿他说事。
“你为他跟我发火?”秦长臻下颌紧绷。
苏简不想理会他,车内空间狭小,她无法把人推开,索性就把脸撇向一旁,不去理会他。
可她低估了他的脸皮厚度,忘记他从来都是不要什么脸面的,“咔——”是金属锁扣开启的声音。
“嗯。”一声低口今,是活火山上丢下的火把,顷刻间便能将他点燃。
“不理我?你忘了,你就是什么都不动,我也能……”压在她的唇边,吐出最后那个字。
车窗外是大雨倾盆,黄豆粒大小的雨滴敲击着车顶、车窗。
苏简抗拒他荒唐的行为,“秦、长、臻!”
“乖,就一次。”他哄她,“不会有人过来,嘶……简简,别紧张。”
她太紧张,受折磨的就成了他。
他这个人在这这档子事上,说话从来都没有任何信用可言,说的一次,最后苏简也不知道他到底做了几次,她在后面晕了过去。
车内逼仄,他也很难施展,尤其她也完全不知道配合。
车库内,他抱着熟睡的女人上了电梯,动作轻柔的,好像她是精致的易碎品。
睡前要卸妆,不能带着妆,对皮肤不好,以前两人一起跑业务的时候,她累极了倒头就睡,皮肤一度出现了些问题,后来秦长臻就专门学些了如何卸妆的步骤。
她唇瓣上的口红早就被他吃的干净,将少量卸妆液倒在化妆棉片上,擦拭了下后,轻敷在她的眼睑、睫毛上,用棉片由内眼角至眼尾擦拭卸掉眼影,再卸除睫毛膏,熟练的用沾上卸妆液的棉花棒,二次清洁睫毛根部。
卸妆液适量涂抹全脸,指腹轻柔的按摩她的脸部……
“嗡嗡嗡——”
手机震动响起,给她换好睡衣的秦长臻拿着去了阳台。
“秦总,被带走的赵惠,被人发现,发现了……”电话那头的人顿了顿,像是心有余悸,“她的一整张脸毁了,胸部,胸部上也被人划了几刀,在大雨中被人丢在了马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