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亲子鉴定了?」韩美谊结合自己的经历,一个不小心又脑补了一段孩子抱错的故事。
霍晋东又重复了一遍,「靳大哥同郁老师没有发生过关系,自始至终。」
「那靳荣是谁的?他为什么要和郁老师结婚?」韩美谊问。
霍晋东这才把当年的事说给韩美谊和韩行矜听。
果然韩美谊气得骂了句脏话,「靳家是什么小门小户的人家吗?报恩要用这种方式?有几百种方法,他选了对阿屿伤害最大的一种。」
韩美谊又问,「那现在十年了,他怎么说,他们离不离?」
「今天已经提出来了,郁老师不想离。」
「呵,她当然不想离,开大会坐着的名字在靳新河前面的一巴掌都数得过来,她祖坟冒青烟嫁了个老公为救老太太去世,要不然她这辈子有机会走进大院?」
霍晋东劝韩美谊,「话也不能这么说,她也不愿意孩子生下来就没了父亲,谁又能料想新婚丈夫能牺牲呢,如今在靳家安安稳稳的,不想离开也是人之常情。」
韩美谊懒得同霍晋东扯,韩美谊特别想不通霍晋东,在商场上什么阴谋阳谋他都能看透,偏偏这家里的事他总是盲目乐观。
「那靳新河怎么说?」
「靳新河就是给她选择,离是肯定要离的,她愿不愿意都没用,当初有协议,她的工作靳家已经帮她解决了,至于靳荣,她不愿意带走也可以。」
韩美谊撇撇嘴,「希望他说到做到,我总觉得不会那么容易。」
要不说女人的第六感呢,韩行矜听完了也觉得这事不会那么容易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