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先上去,我去停车。”涂阮心惊胆战地把靳屿这价值半套房的车开到地库电梯口,对后座的两个人说。
韩行矜赶紧下车,把门禁卡从窗户递给涂阮。
涂阮接过门禁卡,“小矜,你怎么脸那么红,可别冻感冒了。”
韩行矜条件反射似地捂住脸,“没事,车里暖气开太大了。”
涂阮不做他想,催着韩行矜赶紧扶着靳屿上楼就去停车了。
大约是酒精在体内发酵了,靳屿虽然还能自己走,但明显脚下已经有些飘了,韩行矜赶紧快走一步,挽着靳屿,企图扶着他。
靳屿感受到韩行矜向上的力,微微侧头,“没事,不用扶着我。”
在电梯等的白织灯下,韩行矜清晰地看到了靳屿眼角染上的红,像是涂错了地方的胭脂,韩行矜觉得自己好似看到了一个会勾人的男狐狸精。
幸好电梯来了,叮的一声,把韩行矜从那个有些凝固的暧昧氛围里解救了出来。
韩行矜拉着靳屿进电梯,欲盖弥彰地说:“喝醉的人从来不会承认自己喝多了。”
靳屿低笑,不高的声音在密闭安静的电梯里不停地反射,一边一边传到韩行矜耳朵了。
“你别笑了。”韩行矜气恼地手。
靳屿好脾气地收了声,握着韩行矜的手,但光滑的电梯门还是把靳屿的笑模样清晰地印在了韩行矜面前。
怎么不是个勾人的男狐狸精呢,韩行矜想。
韩行矜跟着靳屿回去,让人坐到沙发上,又是倒水又是翻箱倒柜找醒酒药的,把水和醒酒药放到茶几上,韩行矜看到没看靳屿一眼。
边往门边走,边说:“喝水吃药,我先走了。”
说完开门落荒而逃。
靳屿看着那扇被关上的门,嘴角的笑一直下不去,还否认呢,可不是自己说完也不管别人的反应就跑吗。
韩行矜在门口和刚出电梯的涂阮碰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