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思圩是觉得改变了他的命运,自己可以和绵绵双宿双飞?
他如今的职业,在古代是奴隶做的。
孟思圩用心可谓险恶!
想到这儿,萧远道眸色幽深,眼底一片暗影。
身旁的人忽然动了两下。
紧跟着室内光线一亮,他假装眯起眼睛,声音沙哑道:“你吵醒我了。”
李绵绵被光刺得也眯起眼睛,懒懒道:“对不起啊,我想上厕所,睁开眼黑乎乎一片,总不能摸黑,你把头蒙到被子里再睡嘛。”
李绵绵从卫生间回来。
萧远道坐于床头:“上半夜我失眠了,好不容易睡着,你又把我吵醒,你说怎么办吧?!”
青年目光幽深如狼。
李绵绵会意,面红耳赤,但她此时很困。嗔道:“凉拌。”
萧远道贼兮兮:“......现在暖气好像很足,要不......”
李绵绵打哈欠:“你实在睡不着,把院子里的积雪清了。”
立冬时下的雪还未化完,冬至前又是一场大雪。
进门至主院只清理出一条道,其他地方的雪堆在一起,白天被太阳照过的地方化一些积成水,晚上温度下来结成冰走路容易滑。
她今晚回来的时候,就有两次险险滑倒。
李绵绵钻进被窝关上灯。
萧远道凑近,吹气在她脸上:“绵绵......”
李绵绵抬脚作势踹他,他往后一躲:“明天早上我得要。”
李绵绵含糊的应了一声。
萧远道伸头一看,她竟然又睡着了。
穿衣镜贴在衣柜门上,他坐直身子照镜子,修长的指节摸索精致的下颚,他这长相,竟然吸引不了她。
“绵绵。”萧远道喊了两声,耳边只有均匀轻微的呼吸声回应他,他横竖睡不着觉,穿衣去院子里清雪,他先清理后院的,弄完天快亮了,回到主院继续清理。
李绵绵是被铲雪的声音吵醒的,她穿好衣服出门。
院子里的雪差不多清理干净了。
露出青砖地平。
青年只着单衣,后背湿了一小片,因为体温蒸发冒着热气。
李绵绵:“你什么时候起的啊?你不嫌冷啊?”
萧远道:“不是你让我打扫院子么?”
李绵绵想起来了,半夜起来上厕所,他说被她吵醒睡不着了。萧远道的睡眠本来就浅,每天工作还那么忙,她只顾自己方便,忽视了对方。
她有些内疚。“不要弄了,歇会吧。”
萧远道:“不累,饿不饿?我去买早点。”
李绵绵:“厨房里屯了吃的,可以现做。你想吃什么?”
萧远道:“臊子面吧。”
李绵绵说好,进厨房把面活好静置,随后准备配菜,烧锅的时候,再另一口锅内加满水,等着萧远道进来时,她指着锅内的水道:“给你温的洗澡水,泡完差不多能吃面了。”
萧远道:“正合我意。”
李绵绵擀好面皮,萧远道泡过澡换了身衣裳进来:“我来弄。”
李绵绵:“好。”
两人合作做了一顿早饭,正吃着。
院内的狗叫起来。
萧远道:“有人敲门,我去看看。”
李绵绵提前他一步放下筷子:“你忙一早上了,我去。”她提步至前院,从门缝内看到了温立香。
她立马开门。
温立香无比歉疚:“堂姐,昨儿都是我不好,让你受委屈了。”昨天她便想和堂姐说话,但堂姐当时顾着听堂哥讲奶奶的情况,直到堂姐离开,她也没有找到机会与其单独说话。
李绵绵:“不是你的问题。”小婶听风就是雨,根本不容别人解释。
说到底就是想把事情闹大好张嘴要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