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绵绵乐得清净自在,为他做了两身衣裳。
萧远道试穿后感到满意,他转身要走。
李绵绵看了看天色:“傍晚你还有事忙吗?”整天在外面忙什么?
萧远道驻足:“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装?”
李绵绵茫然:“我应该知道什么?”萧家的宅子虽然住了很多人,但那些女眷们都是别家武将的姑娘,身份高贵,她只不过是商户的女儿,和她们不属于同一个圈子,因此她们并不常来她的院子与她攀谈。
她也不想强行融入她们的圈子。
加之她鲜少主动打听事情,宅子里茶余饭后的谈资、萧远道早出晚归具体忙什么,她并不知情。
萧远道:“你在奶奶面前乱说,害我每天酉时过后要去跪足两个时辰祠堂。”
李绵绵:“......”难怪他每天到半夜才回来,不过她不后悔自己做过的事。
但面上,她不能表现出来,她作出内疚的样子:“是妾身的错,妾身这就和祖母说个明白。”
萧远道幽幽打断她的话:“你还是在这里待着吧。”若又一通乱说,他可能还会被惩罚。“明天你去我书房,给我捏捏腿。”
李绵绵应下,眼珠子一动:“我小时候也被罚跪过祠堂,哥哥会偷偷给我塞两个软垫,让我绑到膝盖上。”
萧远道心说我绑了,回头你背着我和奶奶说,那我不惨了?“两个时辰而已,用不着。”其实他的腿并不怎么疼,他就是想让她帮她捏。
萧远道穿着李绵绵为他做的衣裳往祠堂走。
萧母心疼儿子:“我去和你奶奶说说,免了你的跪。”
萧远道往她跟前凑,整理袖口:“不必。”
萧母又道:“过两日清明,你既然在家,抽空去扫个墓。”
萧远道甩袖子应是。
萧母见他行为不寻常:“你胳膊痒啊?”
萧远道:“绵绵给我做的衣裳也就那个样儿。”
萧母:“……”显摆半天,想让她看他的衣裳?“成天绵绵,绵绵,你小时候我也亲手为你缝制过衣裳,怎么不见你显摆我。”
萧远道:“不一样,媳妇听我的话,你不听。”
萧母:“……”竟然想让她听他的,没大没小,她握拳要打。
萧远道预判,快速闪人。
萧母没打到人,骂了一句臭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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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萧远道准备到墓地扫墓,她叫上李绵绵。
李绵绵以为他要带她出去玩,高高兴兴的随从,再次戴上他为他雕刻的桃木发簪。
萧远道扫了一眼,感到满意。
路过街道,李绵绵便迫不及待的问他:“什么时候下马车啊?”
萧远道:“大街上下什么马车?”
李绵绵:“……你不是带我出来逛街么?”这还是她到京都后第一次出门。
萧远道:“先祭祖。”
李绵绵震惊:“祭祖?你带我去?”
萧远道:“有何不可?”
李绵绵:“在我们南方女子是不能祭祖的。”
萧远道:“又不让你上香,你从旁看着。”
李绵绵不语,这个人做事毫无规矩可言,全由着自己性子胡来。
这时萧远道把腿伸到她跟前:“昨天说好的,为我捏腿。”
李绵绵:“……”
李绵绵往前移了三寸,伸手为他捏腿。
萧远道发出一声喟叹:“舒服!”
李绵绵暗暗骂道,你个坏东西!总拿本小姐当婢女使唤,走着瞧,等本小姐给你生七个八个儿子报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