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说!”
族长说这话时,目露不善地盯着郑老头。
他们家的那点破事,当谁不知道?
以往没管,是招弟姐妹仨没真求到他跟前,加上这是人家的家事,他也不好随意去插手。
但现在不一样,都要闹出人命了,这哪能行?
郑老头畏惧族长,但想到这是自己的家事,便又挺直了脊背,说招弟姐妹仨忤逆不孝,偷了家里的银子不说,还学会栽赃他人。
大伯娘让她们打的躺在床上,奄奄一息。老婆子不过是说了两句,也被打的昏迷不醒。
他是一时气急,才出手打了招弟这个忤逆不孝的。
招弟见他颠倒黑白,便又将之前盼弟和她说的说了一遍。
末了说可以请大夫来检查一下,她阿奶的伤到底是她们打的,还是被她大伯这种男人给踹的。
郑老头却说自家老婆子是被人踹晕的不错,但不是铁柱,而是招弟。
只不过招弟在把人踹晕后,就急匆匆的躲出门去了,直到现在才回来,被他们抓住等等。
招弟却直言反驳,说家人薄凉,阿爷只认钱不认人。为了钱,要把盼弟卖给拐子三。
她不想在这个家待下去了,与其姐妹仨都被阿爷卖掉毁了下半辈子,倒不如她自个儿寻个好人家,直接自卖自身。
她今日一早就去县城了,直到找好主家,愿意直接买下她们姐妹仨才回来。
她还说主家人的马车就在后面,一会儿就会到等等。
招弟的话,犹如一滴冷水直接滴进沸腾的锅里,顿时在场的人都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