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流氓哼哼唧唧：“没人让我们去堵，我们就是看小姑娘好看……”

秦锃转身操起半截砖头，朝着说话流氓的脑袋就砸下去。

流氓惨叫一声，用尽他全部江湖经验和洪荒之力闪躲，砖头仍擦着他的耳朵砸肩膀上，砖头四分五裂，流氓痛得在地上打滚。

另两个流氓不敢再嘴硬，所谓的江湖道义支撑不了他们要活命的心，这帮人太狠了：“我说我说，爷爷奶奶，我说了能不能放过我们？”

秦锃又去操大棍子，流氓们忙叫：“是个女人叫我们去的，她给了我们三块钱，说事成后再给我们五块钱。”

秦锃走回来喝道：“什么样子的女人？”

流氓哆哆嗦嗦道：“三十岁左右，她每次来都戴着口罩帽子，要不就用一块大围巾把头和脸遮住，我们看不清她长什么样。”

这说了跟没说一样，秦锃啐了一口，又要去拿大棍子，这些臭流氓不朝死打不行。

“爷爷，我们不敢撒谎。”流氓跪在地上磕响头，“我们跟过她，她进过东乡镇北巷口17号，那里不是招待所也不是宾馆，是那种暗地出租的小客房。”

“有个快五十的秃顶老男人进去过，两人在里面四五个小时才出来，我们还说等堵完小姑娘再接跟……就没有然后了。”

“就只有这些？”秦锃哼了一声，流氓们吓得缩成一团，“还有……她应该是马关村人，在堵小姑娘前面一段时间，这女人还让我们办过另一件事。”

“她让我们把一张字条扔到一个男人家里，她以为我们不认识那个男人，其实我们认识，他是马关村的李八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