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嗤。”苏云衡手上动作停住，瞳孔微收，低喝，“你想干什么？”

“不干什么，就是要和你同归于尽！”常卫红疯颠笑着，“五年前，从你让我帮你做的第一单生意起，我就想到会有今天，我就开始留一手了，上面都有你的签名。”

“我告诉帮我拿着这些东西的人，只要一个月都联系不上我，就把那些东西拿到政府去，呵呵，苏云衡，你自已干过的事自已最明白，足够你吃枪子了。”

“五年前你就开始留一手了？”苏云衡气得差点一口气上不来，低吼：“贱人你竟敢暗算我？老子倒霉你也跑不了！”

“不是我要暗算你，而是你以为自已太聪明。”

常卫红嘴唇抖动，“从我帮你做事，最苦最累的活让我干也就罢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你也让我干，真当我和你老婆一样是傻子，不知道做那些事会有什么后果吗？”

泪水从被打裂的眼框中流下，常卫红嘶声道，“让我去干那些事的时候你是怎么对我说的？你们夫妻同心其利断筋，你什么时候拿我当你老婆看？”

“你老婆被男人污辱你气得要杀人，我被男人污辱你就气得要杀我！”

常卫红闭着眼睛叫，“苏云衡，我算是看透你了，你要让我下地狱，好，咱俩一起下！”

“给我去死！”苏云衡狠狠将声嘶力竭的女人砸在地上，站起身到旁边桌子的抽屉里翻出烟，“嗤”的擦着火柴，烦燥的抽起来。

一根烟抽了大半，苏云衡微微平静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