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亲!我会努力赚钱的,我以后会成为很厉害的大人物,到时候好好孝敬你跟我爹,求你,求你嫁……”
“言许,不要胡闹!”
萌娃看她不肯点头,着急的眼眶含泪,声音哽咽。
乐苓心疼的给他擦泪,嘴唇翕动尚未出声,门口传来微冷的喝止。
岑函自打出事后晚上睡眠浅,这边传来动静他便起身穿衣,坐上轮椅赶过来。
看孩子为他终身大事操碎心,他心疼孩子的早熟,却不想强人所难。
“姑娘,你只管在我们家好好休养。待你大好可自行离开,我们救你是出于善意,并不希望你为此做勉强自己的事。”
他已决意终身不娶,能把两个孩子养大他就知足了。
“爹!村里人都笑话……”
岑函严肃摇头,萌娃的“你”字艰涩的卡在喉咙口。
“姑娘你吃好早点歇息,言许,推我回房。”
别人的议论他并不在意。
岑函似宠辱不惊,招招手将他带离。
萌娃憋着嘴走的心不甘情不愿,关门的时候还努力的朝乐苓咧嘴笑,“娘亲,明天见。”
他不管。
他叫了娘亲,人家没不答应,这就是有戏。
慢吞吞的喝着粥,乐苓觉得言许这么名字有些熟悉,但想不起在哪听过。
怀揣沉重的心事,乐苓睁眼大半宿,公鸡打鸣才沉沉睡去。
日上三竿,她正梦到回到原本的家,门外传来尖锐的叫骂声。
“岑函,你想媳妇想疯了也不能指使你家小兔崽子上我家偷钱啊!十两银子,你知道我们家攒了几年吗?”
“这银子你们不拿出来,我就去告官!到时候彻底断了你考秀才的梦,你别怪我这个幺婶心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