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函喉头发紧。
又一次……她用别样的方式护住了自己。
“你凭什么做阿函的主,这是我跟他之间的事,你让开!”
阿杏恼羞成怒,她回味过来了,这来路不明的女人一开始就在坑她!
于是她忘记了乐苓的身手,挥手掸开乐苓的腿。
乐苓纹丝不动。
阿杏坏,但她肚子里的孩子无辜。
“之前已经告诉过你,岑函是我相公,这个家一切都归我管。”
“看在孩子份上,我不跟你动手,你打哪来回哪去!”
乐苓气势凛然的双手抱拳,居高临下的盯着阿杏,看她的眼神像在看一只随便就能捏死的蝼蚁。
阿杏心底发寒,却不肯离开,“阿函,我们相识相爱一场,你就这样无情无义吗?”
“只是让你假装我孩子的爹几个月而已,不会少块肉也不会赊钱,你已经这样了,还怕被人笑话吗?”
岑函没说话,但乐苓回眸,看到他的双手用力的捏紧轮椅扶手,关节泛白。
一定很难受吧。
明明是曾经的爱人,却因为得不到自己想要的对他冷嘲热讽,往他伤口上撒盐。
乐苓似能感同身受,不爽的抿唇后,大步走向阿杏。
“是你对不起他,他并不欠你!”
手痒的很,奈何孕妇不能揍。
觉着阿杏在这影响大家心情,乐苓比阿杏高,提溜着她的衣领,快速的将她关在门外。
门大力的合上,门板碰撞的声音令过路人一颤。
阿杏注意到有人看她,以手掩唇哭泣着往自家的方向跑去。
当夜,村子里流言更甚。
都说岑函爽完不负责,是个人渣,活该变残疾。
以至于三天后,有想合作的老板找上门,听说岑函恶劣,连门都没进就打道回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