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春梅脸色比其他病人好很多,但还能看出十分憔悴,一直躺在床上闭着眼睛昏睡。
张希燃对唐春梅做了简单的检查,看了下片子和化验单。
“很幸运,我之前在国外做的就是这方面的研究,实操过几例手术也都成功了,我有信心治好。但是只要是手术就都有一定风险,更何况是脑部手术。如果你们决定了,我就去准备手术,市医院的院长我认识,我想他应该会卖我个薄面让我做主治医生。”
这是这几天常筱月听到的最好的消息,高兴得红了眼眶,激动的抱住张希燃。
“谢谢你张教授。”
然后趴在唐春梅病床边,开心的说:“妈妈,有张教授在你很快就能好了,我很快就可以像以前一样赖着你了。”
病房里的气氛温馨而美好,以至于谁都没有看到张希燃通红的耳尖。
另一旁,早就过了结婚时间却还在等着的郑家人满脸的阴霾,他们得知了常筱月逃婚的消息,郑家家主郑鸿山拨打常震远的电话,却是秘书接通,说常震远正在开会,无法转接。
“常震远亏他还是市长,就这样言而无信?!把咱们晾在这里,这算什么?让别人看笑话吗?!”
郑夫人更是气愤:“居然敢放咱们鸽子,还是在婚礼上,肯定是找到了治唐春梅病的方法,摆明了撕破脸。姑娘儿子没一个靠谱的。”
郑文倩不耐烦的说:“怎么还扯上我了?要不是那个绿茶女表我至于被解除婚约吗?这次常家逃婚,估计也是靳景泽干的,以靳景泽的财力和势力,在国外找个能治疗唐春梅的脑科医生不是什么难事。”
郑鸿山说:“所以说到底还是你没能耐,要是能把靳景泽攥手心里,咱还至于到这样地步?公司开始走下坡路,想靠政府招标稳一稳。结果呢,又因为靳景泽咱们无法榜上常家,这次招标肯定不成了。”
郑文浩在一旁说:“连靳景泽你都搞不定,郑文倩你可真废物,都是因为你我媳妇跑了,你说说怎么办吧。”
郑文倩见矛头都指向自己,愤怒的说:“这能怪我?既然你把靳景泽贬的什么都不是,那你怎么不去?那狐狸精会勾引男人吹耳边风,她下贱我可不下贱。要怪都怪那个什么舒荼,是她抢了我男人,还弄跑了你媳妇,要算账你找她去。”
郑文浩知道舒荼有靳景泽罩着,他才不会没去触霉头,他只是好色,又不是傻子,但是郑文倩说的又没错,一切都是因为舒荼才会这样。
郑夫人说:“不过是没见识的小狐狸精有什么的?没见过男人只知道往上扑,谁都能碰的腌臜货,要是让靳景泽抓到她跟别的男人在一起,靳景泽肯定会想捏死她,到时没了舒荼,不就什么问题都解决了。”
郑文浩一听,连忙说:“妈,这件事我来解决。”
郑文倩满脸怀疑:“你?能行吗?”
郑文浩瞪着郑文倩:“我怎么就不行了?对付女人,我从来没输过!”
“那常筱月怎么还逃婚了。”
“我……”
“够了!”
郑鸿山揉了揉疼的一蹦一蹦的眉心,说:“浩儿,这件事就交给你了。郑文倩,别总和浩儿对着干,他是你哥哥!”
郑鸿山总是这样,向着郑文浩,郑文倩已经习惯了,但心里终究还是忍不住泛酸。
郑文浩主动揽下这件事,主要是因为他在微博上看到过舒荼的照片,虽然看不清脸,但那双眼睛一直让他心痒,更何况还是靳景泽的女人,他就更有兴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