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喝杯奶茶溜溜缝,这应该不过分吧?
也许是靳景泽乌鸦嘴,也可能白舒是真的吃坏了肚子,半夜的时候白舒就疼的受不了了。
靳景泽站在那摸白舒的额头,冰凉得很,还都是薄汗。
刚刚给白舒吃了胃药也不管用。
“张希燃还不到?告诉他十分钟内不到,就给我滚回中亚呆着!”
靳景泽有些暴躁,心乱的很,手支在床边看着疼的满头是汗的白舒。
他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这么着急白舒的?可能是上次住院,也可能是上上次,他不知道,只知道他现在心很乱,他明明知道白舒只是吃多了,不会有大问题,但就是忍不住着急,恨不得把张希燃立马抓过来。
他以前不会这个样子的,他从来这么紧张过谁。
也许是靳景泽威胁的话有用,张希燃很快就到了,背着药箱走到白舒床边,因为刚吃过药,所以张希燃没有给白舒再吃药,拿出针开始针灸。
张希燃虽然学的是西医,但是张家是中医世家,中医理疗针灸什么的,耳濡目染他很早就会了。
白舒很快就不再出冷汗,也许是太累了,睁开眼睛叫了声张教授,就睡着了。
靳景泽待张希燃收拾好药箱,把他带到了书房。
“你说你拿到过心理学的学位,靠不靠谱?”
张希燃推了下眼镜,说:“我从小学中医,大学获得临床和心理双学位,后来直博,你应该知道才对。”
靳景泽点了点头说:“我知道,但是不大相信你小子脑子会够用。”
张希燃抽了抽嘴角:“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据说南非那需要大夫……”
“祖宗你想说啥,我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靳景泽转动着食指的戒指,嘴唇紧抿,眉心锁愁。
张希燃脸色一正,靳景泽平时虽然会转戒指,但是当他心里紧张或者压力大的时候才会不停的转戒指。
“我最近心脏好像出了问题,但是之前去医院检查并没有。”
“心脏出了什么问题?”
“经常会心跳突然加快或者麻痒,视觉会有些模糊,听不清周围的声音,忍不住吞口水。”
“都什么时候出现过这种症状?”
什么时候?靳景泽回忆。
“带白舒去会所的时候,带白舒吃饭的时候,带白舒去宴会的时候,带白舒去比赛的时候……”
“等等等等。”张希燃抓住重点说:“你出现症状的时候,白舒都在你身边,或者你正在看着白舒,对吗?”
靳景泽想了想,好像确实是这样,于是点了点头。
张希燃似乎想到了什么,瞪大了眼睛,看着靳景泽:“我靠,老靳,你该不会,喜欢男人吧……”
靳景泽盯着张希燃看了半天,然后一脸快吐了的样子:“并没有。”
“那你喜欢白舒?”
靳景泽低眸思考,嘴角抑制不住的轻微上扬,嘴上却说:“没有。”
张希燃冷笑了下说:“呵,你肯定喜欢,你都笑了,你什么时候想到一个人的时候会笑?!”
靳景泽皱着眉说:“他是我弟弟,我不会喜欢他的。”
张希燃揉了揉太阳穴说:“我的感觉很准,你绝对是喜欢白舒!你居然会出现‘我喜欢的人不仅和我性别相同还是我弟弟’这种狗血剧情,苍了天了。”
换做以前靳景泽早就去揍张希燃,但是这次他陷入了沉思。
他真的,喜欢白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