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人下手太狠毒了,和她家有血缘关系的,居然一个活口都没留。
虽说原主和谁有仇白舒并不关心,但是白夜不仅伤害了她,还伤了她哥,甚至和她童年有关,她就必须要查了。
她哥头上的伤口,她现在可还记着呢,她可是很记仇的……
靳景泽坐在椅子上,眼底是止不住的煞气,屋内满是血腥气,衬得靳景泽像从地狱中爬出来的修罗。
“我劝你还是招了吧,你的牙都没了,你根本不能咬舌自尽,与其在这受苦,还不如早说早解脱。”
躺在地上的男人有气无力,满口鲜血。
男人囫囵不清的说:“原来你们就是这么虐待俘虏的。”
靳景泽听着话,忍不住笑出了声,走到男人面前蹲下身,搂了下刘海,说:“谁告诉你我是那边的人了,我劝你还是把你知道的都说了比较好,这里只有咱们俩,也别想着有人来之类的。”
如果背叛组织收到的惩罚肯定更加残忍,与其说了之后被组织虐杀,还不如就这隐瞒。
靳景泽也不着急,就这样和男人对视:“其实你说了也没什么,如果你能变成我们这边的人为我们提供线索,他们会派人保护你的,到时候你就是重要人物。”
“如果是你太紧张了没想到的话也没关系,你可以好好想想,我们时间很多,就算你想拖时间也没关系,这里很安全。”
整个屋子又大又空旷,除了头顶上一个昏暗不明的吊灯和靳景泽之前坐着的折叠椅,整个屋子里,就只有他和靳景泽两个人,连只苍蝇都没有。
男人死死盯着靳景泽,没有说话。
“不说?没关系,慢慢想,吃的你是吃不到了,但是水管够,让你活个十天还是没问题的。”
“我出去后,这个灯我就先关上了,天儿也不热,空调什么的你也不需要。”
“啊,对了,为了不影响你思考,我们连一只苍蝇都不会放进来影响你的,等你什么时候想清楚了,就喊我一声,如果我听到了,会进来见你的。”
因为麻醉剂的原因,男人连动都动不了,而且他已经一天一夜滴水未进了。
靳景泽站起身走了出去,又有两个人拎了四桶大桶水进来扔在男人身边。
当那两人走后,门一关上,头顶上唯一的灯光就也消失了。
眼前是无尽的黑暗,只能够听到自己的心跳声和呼吸声。
男人等着,想着等到麻醉剂消失了他就好了,但是当他恢复正常后想要走却不知道往哪走,怕失去唯一的水源,就拖着一桶水走,但是长时间不进食没有体力,只有水能维持他的身体机能。
渐渐的他已经没有了力气,只能靠在水桶边不断地喘气,双眼看不到任何东西,好想这世上只有他自己他甚至出现了幻觉,好像自己已经不存在了。
就这样慢慢过了五天,男人终于忍不住了,不停的喊:“放我出去吧,我说还不行吗?”
靳景泽坐在那里看着红外监控里的男人在那挣扎,廖队忍不住的说:“靳先生,他已经招了,不放出来吗?”
靳景泽转动着食指上的戒指,清冷至极:“不急,让他再待一天。”他弟弟挨的那一脚,可不是关那个男人几天就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