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着一冷一热两道目光的廷屿穿了浴袍这才出来,白舒有些可惜的叹了口气。
靳景泽从旁边拿了个平板电脑递给白舒:“今天出了个不小的新闻,看看吧。”
白舒接过平板电脑,看见上面的标题:
“义新公司股票崩盘,被靳氏收购!”
抬头看了眼靳景泽,问:“你的手笔?”
靳景泽不急不缓的端起漂在水面上的清酒:“手底下的人,眼力还是有些的。”说完抿了一口。
“大佬就是大佬。”
“再怎么大佬我也是你哥。”
靠在温泉边壁,白舒和靳景泽对视而笑。
廷屿:有种被喂了狗粮的感觉是怎么回事?
三人走走停停,半个月才到了立镇。
立镇几乎没多少人,除了身体原因走不了的,就剩下一些留恋而不愿意走的。
因为到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天黑了下来,两边都是低层楼,只有零零星星的几户亮着灯。才八点,商户就几乎都关了门,除了几个二十四小时便利店,就只有自动卖药的机器还亮着灯。
原本的立镇依山傍水,等到了冬天,城市,雪山,冰湖,蓝天,景色一绝,但是现在,荒凉至极。
“恐怕再过十几年,这就是一座空城了。”
“如果没有那些人,现在这里一定很热闹。”
似乎与原主的灵魂达到了共情,白舒看着此景,想起了一些小时候的场景,眼中竟起了雾。
[记忆寻回程度:百分之十二。]
靳景泽有些心疼的揉了揉白舒的卷毛,轻声说:“他们会付出代价的。”
几人兜兜转转找到了一家还在开业的小旅店,都不需要身份证的那种。
虽说是小旅店,但是房间还是可以的,相对比较干净,也有独立的卫浴。
三个人定了三个单人房,各自回到了房间。
白舒进到房间,把行李放下,突然闻见卫生间那边有股奇特的味道。
不是厕所的味道,虽说也是酸臭味,但是和厕所的味道不一样。
近到卫生间,白舒到处轻嗅,洗手池那边的味道最重,还混着消毒水的味道。
打开洗手池下面的柜子,里面除了有几瓶消毒液,就只有一双胶皮手套。
心里总觉得事情不一般,眉头不自觉地拧在了一起,白舒进到隔壁靳景泽的房间。
发现靳景泽正在铺一次性床单,在心里默默吐槽了下靳景泽的洁癖。
刚想和靳景泽说她那屋有奇怪的味道,结果一进来就发现这屋也有那个味道。
“怎么了?”靳景泽问。
“哥,你没闻到一股奇怪的味道吗?”
靳景泽仔细闻了闻,但是什么也没闻到。
白舒跟着味道,在房间里到处翻找。
最后在卫生间马桶的蓄水池里找到了一个黑色塑料袋,裹得严严实实,不知道里面装的是什么。
白舒轻轻闻了闻,眼睛一亮:“就是这个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