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发现。”周末说道。
“可有人看见二人昨日中午在一起。”陈芳问道。
“没有有,但是邻居钱三见张氏早上进了王慕家,就没有出来。”周末说道。
“钱三,他可有人证。”陈芳问道。
“这个……有,他妻子。”周末说道。
“妻子……,没有污秽物……,那就安照大人的方案。不过会不会便宜了他呢?”陈芳问。
“你太……去吧,这是钱。”周末不想再聊下去了,他有些脸红了。把钱包扔给陈芳,急匆匆跑去澡堂了。
“大人,钱会不会有点多啊……”陈芳笑着喊道。
这周大人挺有趣的,比起柳少卿,对她可好多了。
陈芳去了楼里找了这里的曾经的花魁,告诉她实情。
“周大人,真有他的,这事情,交个姐姐,定要那人如实的说出来。”花魁年纪也就三十岁左右,好像叫水珠儿。样貌虽非绝色,但是她那高挑的身材,和那傲人的,总之就是对男人有极大的诱惑力。
是夜。
在夜色笼罩下,水珠儿带着黑色斗篷坐着马车,来到了关押李克的地方。
……
“王郎君,你躲什么啊!过来啊!奴家不会怎么了你。就是陪奴家喝喝茶,说说话。”
“你是谁?你别过来。我王慕生是张雪艳的人,死是她的鬼,我是不会屈服的。”屋里角落,一个看似斯斯文文的男子蜷缩在那里。
“奴家今晚就是你的人,你想晾着奴家,奴家也不会怪你的。”水珠儿并不着急,长夜漫漫,她就不信,此男能不拜倒在她的罗裙之下。
她独自跳起了舞蹈,很是好看。
王慕经过了她的半个时辰的舞蹈和歌唱,内心的防线彻底崩溃。
他如同小羔羊一般,缓缓地走向了会吃人的老虎,就像被魅惑了似的,此刻她就是自己心中的女神,如果她有什么危险,自己定会奋不顾身为她去挡箭雨。
水珠儿面带笑容,接受着他的触碰。
他把脸埋在她怀里……就像个孩子投入母亲的怀抱一般。
水珠儿似乎感受到王慕气气息有些喘,一把推开了王慕,说道:“郎君,请自重,奴家是来陪你聊天的。”
“聊天,聊什么天,咱们到那聊吧……”王慕心急火燎地拉着水珠儿的柔荑,往床那走去。
结果没走几步,王慕整个人就僵住了,他五指紧扣水珠儿的五指,脸上表露出一副做错事的孩子的惆怅。
水珠儿有些可惜的眼神看着王慕,她在风月上打滚也有些年了,前些年自己还是花魁,也是如鱼得水。如今退到了二线养老,像他这样的乳臭未干的少年郎,也是许久不见了,来的大多是大腹便便的富人。
王慕今年才是十五岁,父母死的早,叔伯也劫匪给杀了,除了表妹,很少有人和他交谈。
“姐姐,我叫你姐姐可以吧。我……羞死人了。”
“……你可真是个……,像你这样的,姐姐可是要封大红包的。”水珠儿笑道。
“红包……我没有哦……”李克羞红了脸。
“真是个纯男儿,又叫珠儿姐姐,姐姐很是喜欢,今日就不给你封大红包了。”水珠儿笑道,“可别忘记姐姐哦。”
“嗯呢……”
“去换了衣物吧……不换了对身体不好。”水珠儿拍拍王慕肩膀道。
他尴尬地到屏风后换了衣物,清理了下。回来后,水珠儿和他在桌边聊了会天,王慕困了,就躺下了。
水珠儿用甜美的歌声哄着他睡下。她没有多停留,带着他换下的衣物离开了。
陈芳和周大人检查后,得出了结果。
原来王慕是个没经人事的乖孩子。
他说的是吃饭,不是别的,是周末和陈芳想偏了。
现在二人并没有洗脱嫌疑,被单独关押在牢里。
王慕的脑中浮现着的是那个高挑的女子的身影。他颓废地躺在角落里,等待审判结果。他信仰破了,如果能无罪释放,又该如何去面对雪艳。水珠儿姐姐好温柔,真的好想好想拥有她。
……
凶手难找,陈芳也帮不上忙,因为她检查不出是何种毒物。周末也询问了附近的邻居,没有人承认拿过瓦罐。
古呆子动用了他的权力,仍然查不出毒物的来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