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来,殿下一直将那件披风保存的极好,自己都没有上身过,现在却轻而易举给了苏浅?
潼华皱紧了眉头,“殿下,那么珍贵的东西,您不自己留着吗?怎么说送人就送人了?”送的还是苏浅?
秦时越风轻云淡的说:“此番抓获采花大盗几十余人,苏浅的功劳最大。”
意思是披风是赏赐?
秦时越看重身边有功之人,赏赐起来从不吝啬,这一点潼华知道,苏浅在这场抓捕采花大盗的行动中做了多大的贡献潼华也清楚。
要真论功欣赏的话,苏浅得到那件披风无可厚非,但是,但是潼华心里就是有点不舒服。看着自家殿下的样子,她总觉得殿下给苏浅那件披风的原因根本就不是面上这些,而是其它。
潼华藏在宽大袖摆里的拳头捏的极紧。
半晌过去了,见江离盯着那些人依然是愁眉不展的样子,秦时越道:“江离,到底怎么样了?”他能等人,但这些中毒者不能等。不行的话,他就继续张榜找其它人。
江离摇了摇头。
秦时越一脸黑线,白白耽误了一个时辰。
“来人,将江离身上衣服扒了,然后将他赶出去。”秦时越挥了挥袖子说道。
“不行就不行吧,可以好好说?干嘛要扒我衣服,还要把我赶出去?这未免也太不体面了。”
江离鬼哭狼嚎之余,心里怒骂秦时越狗。他突然觉得秦时越是在趁机报仇,报他马车上和苏浅一直说话之仇,报他和苏浅穿同色衣服之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