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苏浅动情了,他有了弱点。
为了他们筹谋多年,为之耗尽心力的大事,潼华不得不劝说一句:“殿下,我们的过去和未来都不允许我们有任何弱点存在,我们真的……赌不起……”
有时候的输赢不是个人的输赢,而是一群人的输赢。
赌不起意味着输不起。
秦时越何尝不知。
但……
秦时越连连吐了好几口浊气,有些不想谈论这些事。
他对潼话说:“你回吧,有什么事,明日再说。”
“殿下……”
潼华不想秦时越提到这事就回避她,她急急走到了秦时越跟前,想要继续劝秦时越,秦时越却不耐烦的抬了抬手,显然是一句也不想听。
潼华走了,秦时越拿出来了藏在袖子里的九节萧,悠悠扬扬的吹了起来。
“这首曲子听起来很像《思亲》。”
“什么像啊,这分明就是《思亲》。只是不知道这吹曲的人到底经历了什么,将这首曲子吹的如此悲伤?是那种发自心底的悲伤。”
客栈下面路过的人,听到秦时越的萧声后,议论了两句。
…
苏浅从昨晚醒来到今早一直脸色很差,但她没有因此歇着,而是在想该怎么抓住采花大盗的头目。
你死我活的游戏,要想活,就必须干掉那个想让她死的人。
所以这采花大盗的头目苏浅是非抓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