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浅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几位钦差大臣敷衍的朝苏浅点头笑了笑,然后急急钻进了马车。
马车开始走动了,几人相互看了几眼,就苏浅说的这些话议论了起来。
钦差一:“咱们虽然出来了,但是真的要赶去五十里外的赵家村做什么部署吗?我是说万一,万一要是采花大盗的头目没有去呢?届时岂不是白部署了?来回好几天的时间也跟着耽误了。”
钦差二:“你这话就是信不过昭王妃了?”
钦差一:“难道你认为昭王妃的话可信?”
钦差二:“你们想想昭王妃这个人这些年来做的事,就会认为她说的话可信了。”
钦差三:“此话怎讲?”
钦差二:“昭王妃这个人啊,真的是被苏丞相宠坏了,天性未泯。说话做事皆不过脑子,想做什么做什么,想说什么说什么,完全不在乎旁人的看法。皇室中人还有文武百官,哪个没有被她指着鼻子骂过?且她骂人的那些话,都是大家不敢拿到台面上来说的真话,赤裸裸的事实。”
钦差二:“足以见得昭王妃这个人没什么心眼,不会说假话,所以,她的话可信。”
钦差三:“此话有理。”
钦差一:“好像的确是这样。”
钦差二:“最重要的是你们看她刚才竭力挽留我们的样子。显然是说到兴头上,收不住了。”
钦差三:“由此可见,她不会说假话。”
钦差二:“的确是这样。”
三人议论了半天,最终认为苏浅的话可信。
回到绎馆后,他们急急准备前往赵家村做部署。
秦时越是在买包子回来的路上,知道了这三位钦差大臣找了苏浅,几人谈了将近两刻钟的话后,三位钦差大臣又火急火燎离开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