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浅:“至于我的安危,我会自己保护好自己的。实在不行的话,我会找江离过来保护我也行。”
“江离江离,又是江离。”这个名字对秦时越来说就是忌讳,他现在听到就浑身不舒服,“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之前你就跟江离悄悄从钱塘回了金陵,连支会都没有支会我一声。现在你舅舅出事,我都刻意赶过来帮你了,你又说要找江离过来帮忙。苏浅,你到底把我当什么了?”
蹴鞠吗?
想踢开就踢开?
苏浅无语道:“我怎么没有支会你?我离开之前让客栈的掌柜跟你说我回金陵的事了,为此我还给了他一大笔银子呢。”
“根本就没有人跟我说。”秦时越一脸茫然之余,扎心的指出了一个事实真相,“苏浅,你被人骗银子了。”
苏浅捏住了拳头,“……这个掌柜的,竟然敢骗我?”只有她骗人银子,没想到还有人骗她的?
这份挫败感直达心头,苏浅有些难以接受。
秦时越的心情却稍微好了点,这份迟来的真相安慰了他那颗从钱塘回来时就受了重伤的心。他的脸也没有刚才那么阴沉了,看向苏浅的目光温和了很多。
苏浅见状,没有再提找江离来的事。
接下来该办正经事了,两人一起前往验尸房的方向,准备验尸。
苏丞相身体不好,就先回去了,没有跟过去。
终于没有那么多人跟着了,秦时越心里轻松了很多,他突然凑到苏浅耳边莫名其妙的说了一句,“浅浅,人总要为自己的心动负责。”
“……”嗯?他在说什么?苏浅闻言,像是被惊雷劈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