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驸马却道:“公主即便死了,也是千金之躯。区区一个大理寺卿岂能发布她的验尸手令?本驸马不认,昭王妃和昭王殿下非要验尸的话,请拿出陛下的手谕来。”
这典型的就是没事找事。
秦时越冷了驸马一眼。
这驸马平时就只会跟公主献殷勤,旁的什么也不会。在机械行的差事他做了多少年了,也不见他做出点什么水花来。
以为就瞧不上他,现在知道他可能做出了叛国的事情后,秦时越是一句话都不屑和他说了。
看向了门口两个侍卫,秦时越命令道:“……将这人弄走。”
侍卫有些为难,好歹是永宁公主的驸马,永宁公主不在了,驸马本就哭了好久,很是憔悴,他们要是再将人强行拉走的话,保不齐驸马伤心过度出事。
届时,他们可担不起责任。
但,昭王殿下他们也得罪不起啊!
两个守门的侍卫相互看了彼此一眼,都是满满的为难。两人无力的叹了一口气,不约而同的跪在地上,无道:“昭王殿下,小的们不敢。”
一句小的们不敢,给了驸马很大的继续胡搅蛮缠下去的勇气。
他叉着腰,面目表情十分狰狞的对秦时越说:“昭王殿下,你不是仵作,又是男子之身,为什么偏要给永宁验尸,你不知道男女授受不亲吗?”
这人都死了,尸体都不全了。就验尸而已,又不是做什么,怎么就和男女授受不亲扯到一起了?
秦时越一阵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