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荒谬,永宁公主和驸马一直是神仙眷侣,恩爱有加,驸马怎么可能会杀了公主呢?”
“我活了大半辈子了,也没有听说过丈夫杀了妻子这种罔顾人伦道德的事。”
“这昭王妃为了救自己的舅舅,竟不惜诋毁驸马至此,真是过分了。”
“驸马也真可怜,失去了公主本就够惨得了,还得应付这些莫须有的诬蔑。”
秦时越看周围有人议论,情况不对,拍了苏浅的肩膀一下,冲她摇了摇头,低声提醒道:“这话不能随便说。”
本就是非常时期,万一被有心人拿去永徽帝那里大做文章的话,苏浅肯定会被牵连的。
一个为了给自己舅舅开脱,不惜污蔑驸马的罪名就够苏浅吃一壶。
苏浅却不以为意,这驸马的行为真的太反常了。
在她这里,驸马还是最大的嫌疑人。
“你说话啊!”苏浅回头往驸马跟前走了几步,道:“怎么不说话了,是被我猜中了心思,所以说不出话来了吗?”
刚刚距离驸马的位置不是太近,苏浅没有闻到他身上那股女子用的香粉的味道。这会儿离的近了,绮罗香的味道异常清淅。
这绮罗香苏浅并不陌生,昨日公主和驸马拜访丞相府时,她在公主身上闻到过,但在驸马身上没有闻到。
公主和驸马是一起生活,一起坐马车来到丞相府的。可苏浅昨日却没有在驸马身上闻到如此浓郁的绮罗香的味道。
永宁公主死了后,她反倒突然闻到了,难免有些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