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时越,你难道还没听明白吗?我不喜欢感情里算计人的人,我喜欢简单纯粹的感情。”
苏浅说着要挣扎开秦时越的怀抱,可是秦时越箍的太紧了,她挣扎了半天,根本无济于事。
在秦时越看来,苏浅说她不喜欢感情里算计人的人,跟说她不喜欢自己有什么区别?
秦时越听完这话后,就像个丢了自己好不容易才得来的宝贝,心慌意乱的孩子。他急急忙忙又紧紧张张的说:“我可以简简单单的,我可以的。”
“秦时越,有些东西,是与生俱来改变不了的。”
秦时越不认可这样的说法,他惧烈的摇着头,“不,我可以的,我真的可以的。”
苏浅很认真很认真的说:“秦时越,你的出生就已经决定了你的不简单和不平凡,更决定了你解决问题的方式也简单不起来。”
秦时越:“说来说去,你还是在怪我骗你腹部的伤是舅舅砍的,对不对?”
苏浅没说话,默认了。
“浅浅,我可以答应你以后再也不骗你,再也不算计你,你不要和我划清界限,嗯?”
秦时越那么一个骄傲的人,骄傲到即便当初苏浅拿死威胁他帮忙救人,他不去就是不去。可是现在,在为自己的心动负责时,他竟然做到了这一步。
主动低头,主动认错,甚至主动许下承诺求和……
苏浅没有被秦时越的话说服。
她认定的事,旁人说再多也没用。
“秦时越,你松手。”
秦时越不松,抱自己抱的更紧了。
苏浅见状,连连吐了好几口浊气。随即,她狠狠咬了秦时越的胳膊一口,下口极重,秦时越的白色底衣上当即出现了两排血淋淋的压印。可见流了很多的血,伤的很深。
趁秦时越的注意力被胳膊上的伤口暂时吸引去了,苏浅趁机挣脱开了秦时越的怀抱,朝着外面跑去。
外面江离一直等着她,见苏浅出来了,嘴角还有血,江离着急的问:“浅浅,秦狗把你怎么了?你嘴角怎么有血?你告诉我,我帮你去讨要一个说法。”
江离怒不可遏,忍不住想,苏浅嘴角这血,该不是被秦时越给一巴掌扇出来的吧?
打女人?
算什么男人?
江离已经准备好了,他即便打不过秦时越,今儿个他就是拼了命也要替苏浅出这口恶气。
苏浅却拉着江离往昭王府外面走去,“不用了,我没事,我嘴角的血是秦时越的。”
莫愁听到血是秦时越的时候,再也没办法继续在门口守着了,干站着了。甚至连通传都没有,他急急冲了书房看秦时越的状况。
秦时越腹部的伤口又裂开了,一直在往外渗血,白色底衣被血染红了一大片,像一朵很大的血玫瑰,肆意怒放着,触目惊心。
“殿下。”莫愁忙帮秦时越按住了腹部一直流血的伤口,冲着外面大喊,“太医,快请太医。”
太医也是够倒霉的,刚刚才过来帮秦时越和江离看完伤口,都已经回太医院了。从他离开的时间算的话,他这会儿应该已经到太医院了,结果又被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