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潼华,永远能让他放下手头很多的正在做的事。
她想不明白,到底是为何?
秦时越似乎预感到了苏浅想问,他大概是不愿回答,便转而说起了其它事,“浅浅,你这里有热水吗?给我的人喝点,让他们暖暖身。”
苏浅见状,心里莫名有股闷气,没搭理秦时越。
花雨和花谢自觉的去给秦时越带来的人倒热水了。
秦时越一来,两个丫头都拘束了很多,不敢再随意闲着或者坐着,即便身体不舒服,即便她们十分怕鬼,但还是都麻利的去干活了。
茅屋有两间,但能住人就苏浅这一间,其余一间除了四面有物,能挡风外,再无其它。
秦时越带来的人和花雨花谢自觉的去另一间喝水了,这一间茅屋里就剩下了苏浅和秦时越,苏浅困的不行,没有管秦时越,自己上了床。
“我睡了,你要睡的话,去隔壁。”
说完苏浅盖好被子,闭上了眼。
“不去。”
秦时越说着脱了沾了一身寒意的外衣,上床躺在了苏浅身边。看苏浅背对着他,他侧过身,看向苏浅面对着他的背影。
苏浅感觉到不对劲后,转过了身。
一转身她就看到了面前秦时越那张放大版的俊脸。
男人面部轮廓清淅,五官立体精致,平时很严肃冷漠,浑身透着生人勿近的气息,一般人都不敢轻易靠近他。但此刻,他看着苏浅的目光却异常温柔。
苏浅却不为所动,一脚将秦时越踹下了床,冰冷的看着他。
“昭王殿下,请你自重。”
狗男人,说好了公开和离的事情后,就不要再有牵扯,不要再有关系。但实际上呢,说过的话就跟冒了的烟一样。
还是对她贼心不死。
她着实不喜欢这种没有边界感的接近。
“苏浅,说踹就踹,你可真够狠的。”秦时越从地上爬了起来,意味深长的看了苏浅两眼,拉过一边摇摇晃晃的椅子坐在离苏浅有些距离的地方,“不让我躺着,那我坐这,你可还有意见?”
“不嫌难受的话,就坐着吧!”
苏浅说完就睡了。
她想着秦时越坐一段时间后不舒服了,就自觉去隔壁草丛上睡了。谁知,他根本没有起来的意思,竟然还睡着了。
即便睡着了,苏浅还是防着秦时越,她衣服穿的严严实实,一件也没有脱,还悄悄叫来了花雨,让花雨陪着她一起睡,好相互照应一下。
花雨趟在苏浅身边,看了靠在椅子上睡过去的秦时越一眼,心里奇怪昭王殿下为什么非要在这里睡?
这里空间又小,又没有多余的床,就一把摇摇晃晃的椅子,睡在那里多不舒服?
还不如去隔壁空地上了,铺点柴草躺着不比床差。
感慨了一句,昭王殿下真想不开后,困意来袭,花雨也睡了过去。
苏浅听到秦时越睡着时产生的轻微的呼吸声后,放心睡了。
可令她没有想到的是,她刚刚进入深度睡眠,开始轻微的打鼾。秦时越就突然睁开了眼,将睡在她身边的花雨一掌劈晕,扛到了隔壁的柴草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