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还在说,“而且,父皇不仅没有计较这件事,还夸赞了我,说我能及时和你将李安带回金陵城,是懂得省时夺势,及时变通。”
当时确定私藏贡品,还贼喊捉贼的人就是北夏使臣李安时,太子的确和苏浅秦时越三人统一战线,没有内讧,而是及时将李安带回金陵城,与永徽帝禀告此事,然后一致对外。
当时的太子难得没有掉链子拖后腿,他做的很对。
但太子做对这件事,不见得是因为懂得省时夺势和变通。
太子当时的行为,顶多是因为气不过,想快点拆穿北夏使臣的奸计而已。至于更深层次的东西,苏浅并没有在太子身上看到。
他能因此被永徽帝夸赞,算是走运。
永徽帝有点高估他这个儿子了。
“父皇也赏赐了我黄金百两,还鼓励我要继续努力,做好太子。”
“浅浅,你真的带给了我好多幸运,我真的太高兴了,太想跟你分享心底的喜悦和快乐了。”
太子絮絮叨叨的跟苏浅说着话,将自己的喜悦一览无余的展示给苏浅看,苏浅除了客气的点点头,也没什么可说的。
她跟太子根本就不熟,对他无话可说。
太子却不知道苏浅心里这些想法,见苏浅不说话,他问道:“浅浅,你怎么不说话啊?”
太子迫切的想要得到苏浅的回应。
“呵呵!”苏浅笑了笑,“……那恭喜你。”
太子也跟着笑了,“谢谢你,浅浅。”
说完了一大堆想要说的话,太子心里可算是舒坦了,可算是有功夫好好打量打量苏浅。
不过几日没有见到苏浅而已,他感觉苏浅又变美了,好美好美。
但,他看到苏浅手里拿着马鞭,一副要亲自赶马车上路的样子,皱了皱眉,愣住了。
再看一边的秦时越,他好像要从苏浅手里抢走马鞭,不让是苏浅赶车。
但,太子还是因此生气了。
他冷嘲热讽的跟秦时越说:“昭王府是穷到连个车夫都雇不起了吗?竟然沦落到了要丞相府的小姐亲自帮忙赶车?呵呵。”
秦时越早就看太子不顺眼了,生硬的说:“太子殿下是闲到连人家院子里的内务都要管吗?”
不论哪家达官贵人,府里的内务都是有女眷掌管的。没有女眷的,主人家也会安排专门管家管理。
车夫安排这种琐事,轮不到家主出手。
可是,堂堂太子却管起了车夫安排的这种琐事,还是别人的家的琐事?
该说他太闲,找不到重点的事做呢,还是说他不务正业,对不起太子这个名头?
秦时越的话里没有直接说明这些问题,但是含蓄的表达出来了。
太子听完,果然是玩不起的怒了。
“昭王,你这话是什么意思?究竟是在暗指什么?”
“是在说本太子不务正业吗?”
“你这话实在太过分了。要知道我可是太子,你怎么能这样对我说话呢?你到底有没有把本太子放在眼里?”
秦墨跳下了马车,怒不可遏的指着秦时越的鼻子问道。
这种没有营养的问题,秦时越是一个都不屑于搭理。